“你坐一会儿。”他道,“茶几上的热水我还没喝过,稍微等一下,刚到,还没准备东西。”
池澜的耳尖微微有点红,不知是陶瓷杯里的热水太烫手了,还是室内外的温差太大了。
他微微垂着眼睫,声音很低很软:“嗯。”
封峪亭拿着自己的包走进浴室,另一手在手机上简短地回了个消息。
【封峪亭:有兴趣。】
然后干脆利落地把手机设置成了勿扰模式。
拉开包,在最上面的是一张还没拆封的口罩。
封峪亭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忘记戴口罩见人了。
这是他的习惯,所以才叫“mask”。
算了,无所谓。
他把那张口罩放进一边的夹层里。
反正早就退圈了,这应该也是真的最后一次了。
应……该。
封峪亭走出浴室的时候,池澜正好解了围巾挂在衣架上,米白墨蓝掺杂的羊绒围巾,衬在封峪亭之前挂上去的黑色大衣边上,竟是一种别样的和谐。
那张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白生生的,鼻尖秀挺,唇珠饱满,特招人的模样,比照片里还好看。
——余柯的确很兄弟很懂,封峪亭的性癖要被戳烂了。
池澜脱了身上的大衣,里面穿着一件宽松的浅杏色圆领毛衣,很柔软,显得整个人年纪更小了。他听见浴室门口的声响,回头望封峪亭,讷讷地有些手足无措:“可以、可以挂在上面吗?”
“可以。”封峪亭失笑,“放松点……”
他的声音低柔,带了些意味不明的引诱:“你是来享受的。”
池澜眨了下眼睛,看见了他拿出来的东西,耳尖不声不响地更红了。
封峪亭却依旧泰然自若,侧身轻倚在墙上,问道:“要先洗个澡吗?”
池澜摇了摇头,又像是怕他介意,轻声道:“我,洗了澡来的。”
“还冷吗?”
“不冷了。”
“嗯。”封峪亭抬了下下巴,道,“都脱了,坐到那个椅子上吧。”
池澜喉结轻轻动了一下,耳尖上的红慢慢地往脸上弥漫,却很乖,背过了身子,就开始脱毛衣。
有什么好背过去的呢?
封峪亭看着他渐渐露出来的漂亮腰线,想,反正一会儿都是要看光的。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床上,问:“介意拍视频吗?”
想了一下,虽然池澜应该是知道的,依旧补充了一句:“不露脸。”
背对着他的池澜轻轻摇了摇头,纤细白韧的后背仿佛润着光,清瘦的蝴蝶骨都快飞起来了,就是黑发遮掩下的耳尖红得要命。
当封峪亭把一切都准备好后,池澜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指定的椅子上了——不是柔软的沙发布面椅,就只一张很普通的木椅。
刚坐上去时,池澜还被冰得一个颤,封峪亭听见了他小小的抽气声,有些可爱。
封峪亭走到他面前,池澜抱着一个小软枕在身前,挡着腹下,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看他。
“以前有试过吗?”封峪亭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淡声跟他闲聊。
池澜缓缓地摇了下头。
封峪亭看着他红透的小耳尖,忍笑:“那我们就稍微简单一点来,受不了要告诉我,但是——”
他扯了下唇角,就没想过压抑性子中的恶劣:“停不停得看我的心情。”
“好。”池澜轻轻吸了一口气。
封峪亭忽然伸手,拿起了他抱在身前的软枕,池澜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把软枕抱回来。
“把手背到后面。”封峪亭道,“如果乱动的话,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
池澜闭了闭眼,向后靠在椅子上,双臂反剪在椅子后,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
封峪亭差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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