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睡着了，还硬打起精神等他出来。
他在苏皎的额头上很轻地亲了下，温声道：“睡吧。”
听到顾凌野的声音，苏皎微微皱起的眉头松缓下来，很快就有小呼噜声响起，显见着是累很了。
顾凌野心疼地给他整理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手上的温度陡然上升，将那还没有干好的长发给烘干了。
他又伸手在苏皎的脖子后面和背部摸了把，摸出一块湿漉漉的浴巾来。
顾凌野随手把浴巾搭在床头，又把因为浴巾跑了，被打湿的枕头撤掉，让苏皎枕着他那一个。
时间晚了，顾凌野也困得很。
他把湿枕头放到沙发上，钻进被子里面，把人塞到自己怀里面，跟着睡着了。
昨天累了一天，回来又给三只小狗子洗干净毛毛，苏皎和顾凌野差点儿睡过时辰。
晃晃昏沉沉的脑袋，又打个大大的哈欠，两人一个去准备早餐，一个去给三只狗子穿好小衣服以及牵引绳，等宣软的包子进了嘴，甜滋滋的豆浆入了口，才恍然他们还没洗漱。
吃都吃了，两人对视一眼，确定没有什么眼屎之类的脏污，默契无视了这件小事。
吃完饭，看着还有点时间，又都进了空间。
顾凌野熟门熟路地去喂储物层的养牲，苏皎用米糠和剩饭以及些乱七八糟地混合成鱼食，连着些许之前包包子没弄完的肉末给倒了进去。
瞅了眼那古怪的深池子，见所有的食料都有模有样地分散到不同的小区间里面，让那些海鲜填饱了肚子，又扭头去看家里的菜地。
菜地里的苗苗长大了不少，灶台附近种着的小番茄已经开始结果子，辣椒也开出了指甲盖大小的白花。
长势还不错，算着时间，顾凌野前不久才浇过，苏皎就出去穿戴出门的装扮。
一直到苏皎把东西都穿戴好了，顾凌野才从空间里走出来。
男人一边给自己穿衣服戴围巾，一边说起出来这么晚的原因：“猪吃的干料不多了。”
苏皎当初买这些养牲的时候，琢磨着能让这些养牲一直生养下去呢，买了一公一母两只半大的小猪，它们吃的饲料却是事后买的，也没有算好够这两头猪吃多久的。
苏皎闻言，反而先是问道：“牛羊吃的干草还有？”
“那是够的，怎么了？”
顾凌野一手把猫兜进帽子里面，跟苏皎带着三只狗出门赶车。
苏皎道：“咱们的红薯长得不错，再等一段时间，就把上面的绿叶割下来些，一起煮猪食。”
顾凌野惊讶，“不会影响红薯的成长吗？”
“不会吧。”苏皎回忆了下农业书上的内容，“好像说长得太茂盛了不处理，才会影响？”
两人都是自己摸索着来的，哪里确定这些东西，对视片刻后，便决定等晚上回来再翻翻书。
“要是不行，就找找有没有什么长得快的蔬菜，先把这两只喂胖了再说。”
至于之后是直接杀了，还是等生下小崽子了再杀，那都不是什么大事。
心里记挂着这件事情，在山上干起活来就更加麻利，等晚上结束工作时，需要清理的区域已经弄完了三分之一还多。
刘队长还想自掏腰包请两人去新区的食堂吃饭，被顾凌野婉拒了，只说家里还有长辈等着，回去晚了怕他们担心。
刚好路过的长辈罗伊：……
哈喽。看我一眼？
只知道顾凌野母亲和继父在的刘队长不疑有他，拎着他们俩的物资奖励，把人送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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