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孟燃林和余朝嘉神色各异。
余朝嘉见云琛和孟燃林都不开口,他先小声说:“可能不是好像,就是鬼魅提前知道了。”
汪越年愣住:“我那话就是开玩笑,鬼魅怎么可能提前知道我们的行动,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余朝嘉说:“这事儿说来话长,简单点就是城市意志里出了个叛徒。”
孟燃林忽然道:“天马上要黑了。”
云琛唰地起身,她说:“抱歉,我要先去见夏丰年,你们继续。”
孟燃林自然也是要去的,余朝嘉凑热闹也想去,但被汪越年拉住,他不依不饶地要知道具体情况。
余朝嘉无奈留下,目送云琛和孟燃林远去的背影。
……
两人一前一后走动,步伐急促。
华亭将藤蔓分作两根,以便他们的行动。
孟燃林下滑前,余光瞥见云琛停在原地,正在整理她整齐的头发和衣服,她的手在颤抖。
云琛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紧张、不安、局促、焦虑压了下去,她闭眼又睁眼,情绪平复,顺着藤蔓向下。
四周的黑暗似乎连声音都能吞噬,寂静无声。
灯照范围本该更远的胸灯此时能够照亮的地方半米不到,这样的环境最容易激发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但在藤蔓上移动的两人镇定自若,很适应这种环境。
有华亭的帮助,他们的移动速度很快,自主攀爬让他们更能切身体会附近的情况。
藤蔓上延伸的枝条轻轻摇动,云琛和孟燃林知道华亭在提醒他们,地面快到了。
不到半分钟,两人一前一后踩到实地。
无需藤蔓指引方向,他们看见无边黑暗中的一抹微光。
被压在城市下的男人。
夏丰年的容貌根本没有变化,他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笑容灿烂,双目神采奕奕。
孟燃林走得很快,“老夏。”
云琛一步一停,她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也不知一会儿走到对方面前,该怎么称呼。
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个男人,她担心自己没法用“父亲”“爸爸”称呼对方,会令其不高兴。
她很担心,自己不会被夏丰年喜欢,她没有保护好妈妈……
夏丰年看都没看孟燃林一眼,他视线从云琛出现在视野里的那一刻起,只看着她。
他的女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啊。
她为什么走那么慢,孟燃林那个老头子都走那么快,为什么囡囡走得那么慢……
囡囡会不会怪他这个父亲,怪他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没有陪伴在她们的身边?
距离愈发地拉近,两人也愈发地忐忑。
夏丰年其实早就想好了见面词,他要在女儿面前树立一个宏伟做大事的父亲形象,可女儿真的站在面前的时候,他印象里那么小一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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