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城眼神真的很可怜。
像是中州那条看门的大狗,豆豆眼泪汪汪,眼巴巴地盯着她手里的石头。
藤蔓趴在地上,小心翼翼蹭着她的手。
城市的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
“啊!”
“哈!”
“呜……”
“给你给你。”云琛把石头给小破城。
对方立马用藤蔓接住,放在绿茧里花苞城市像的边上,和拿到玩具的小孩差不多。
云琛摇头,真是的,把他急得都冒出新音节了。
她重重叹气,当大人管孩子不容易呀!
……
一夜过去,云琛没怎么睡着,天刚亮,外面鬼魅尖叫消失,她便冲下床,掀起昨夜盖在屋内大洞上的木板。
使劲摇了几下手电筒,又点亮煤油灯,屏住呼吸,往底下照去——
光芒一点点向下渗去,藤蔓、土壤、爬动的小虫子……
手里的光源照不到深处,云琛只得又点亮一个火把,扔下去。
一路向下。
没有鬼魅!
就算鬼魅在地底,至少不是躲在这一片的地底。
云琛紧了一夜的心终于松下,她哼着小曲进行晨练,随后早餐。
奇怪,小破城今天怎么没有用藤蔓烦她?
小破城晚上也会和她一样睡觉,但一般她起床,他也会跟着起床。
云琛问:“你今天在睡懒觉吗?”
绿茧很安静,藤蔓也很安静。
云琛感觉不对劲,不会是昨天的石头真的有问题吗?
她就不该把石头给小破城!
她冲到绿茧前,大力叩击。
“你怎么了?”
半晌之后,绿茧打开,藤蔓揉着豆豆眼,迷茫地看着神色焦急的少女:“我做梦了。”
云琛:“!”
她结巴道:“你、你会说话了?”
不是只发个音节,而是流利流畅地对话。
她注意到城市像又有所不同。
就在昨夜,城市像还是个紧闭的花苞,今天则是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
听到云琛的话,小破城不禁一愣:“我会说话了吗”
他反应过来,“我真的会说话啦我以后每天都可以和你说话了吗我有好多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和你说”
云琛听着这毫无停顿和语调起伏的话极为头疼。
她说:“慢慢说,不要急,注意断句,否则我听着很吃力。”
小破城乖巧:“好。”
他声音是青少年未变声的中性调,既像少年,又像少女,同时带着一点奶腔。
云琛问:“那颗石头呢?”
“在这里。”小破城藤蔓往城市像旁边一摸,随后整个呆滞在原地,“它不见了怎么办它不见了把它放得很好就放在这里为什么它不见了呢”
云琛收回小破城说话流畅这句评价。
他有待继续学习如何说话。
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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