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煦问:“明天又有事?”
方知意说:“明天我师姐请喝喜酒,我去捧捧场,不在家。”
陈朝煦说:“什么时候,我送你过去。”
方知意嘲道:“陈少最近是不是公司快倒闭了,怎么这么闲。”
陈朝煦没解释自己加班加点腾出时间来这里,也没告诉方知意,等分公司筹备妥善了,他会慢慢把业务重心转移到霖市,和方知意在同一个城市生活。
他只是又问了一遍方知意,明天可不可以来送他。
“……行吧,”方知意勉为其难道,“省了几块钱交通费,送到地方你就走,别装模作样想跟我进去。”
陈朝煦说好,叮嘱方知意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第二天方知意睡到自然醒,估计陈朝煦又在监控里偷看,刚吃了早饭坐到客厅沙发上,电话就来了——用酒店座机打的,因为手机号被方知意拉黑了,问方知意几点过来接。
周清的婚宴定在晚上,方知意查了查路程距离,和陈朝煦约了下午4点半从家里出发。
参加婚宴还得准备份子钱,方知意出门一趟,去银行取了点现金,凑个吉利数塞进红包里,有些肉疼,还没工作呢就送出去好几天工资了,晚饭一定多吃点才行。
到点方知意就下楼,坐进不知又等了多久的陈朝煦车里,懒得聊天,车一开他就闭起眼睛装睡。
偏陈朝煦多事,给方知意盖了张毛毯,调高了车内暖气,害方知意被烘得昏昏欲睡,最后还真睡过去了。
只是睡得不沉,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陈朝煦要亲他,说很想他想得要发疯,被他一巴掌打开了,还是不死心地凑近,捏住他的脸吻了下来。
方知意被吻醒了,睁开眼发现是梦,陈朝煦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坐在驾驶座,微侧过脸看他,说手机响过两次,是周清的电话,婚宴快要开始了。
“你怎么不叫我。”
方知意把错赖到陈朝煦头上,一边揉眼睛一边摸安全带的扣,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就推门下车。
时间有些紧,方知意走得很快,到礼堂门口签到完,给了份子钱,进去已经几乎坐满人了,只剩一张比较偏的桌子还有位置,就走过去坐了下来。
这桌人跟周清夫妇应该关系不近,互相也不大认识,没几个人聊天的,都在看手机或者喝水。
方知意乐得不用应酬,远远看了眼离舞台近的桌,认出了好几个大学校友,庆幸自己来晚了,不然免不了要被嘘寒问暖八卦工作和感情生活,烦得很。
司仪上台后,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方知意感觉有人在他身边坐下了,一转头竟是十分钟前刚见过的那张脸。
“……”方知意瞪大眼,“你怎么进来的?”
他因为惊讶声音有些高,所幸麦克风的声响盖过了他,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陈朝煦说:“走进来的。”
能进礼堂肯定是有请帖的,方知意问他是不是认识周清,又推他,想赶他去别桌坐。
陈朝煦不答,只抓住方知意推他的手,然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对方知意低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过来?到时可就更纠缠不清了。”
方知意说:“那我去别桌,你松手。”
陈朝煦非但不松,还把另只手环到方知意的腰间,充满威胁意味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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