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昱清给他选的,外加两套睡衣,还有一些帽子鞋袜之类的配件,把整个车尾箱和后座都放满了,回到家两人分别跑了两趟才把东西全部搬完。
晚饭依旧是钟昱清来做,安和本来想帮忙的,被钟昱清赶了出去,让他把堆在客厅里的东西收拾好,该洗的洗该放的放,零食不许吃,半小时后过来开饭。
安和乖乖点头,领了活儿出去干,偶尔钟昱清回头看他一眼,就能见到这人背对着厨房的方向蹲在地上,裤腰微微下滑,露出一截白嫩细瘦的后腰和平常藏在裤子里的小毛球,垂在两边的长兔耳一跳一跳地轻拍着,也不知道在乐呵什么。
傻乎乎的。
不过倒是让人心情挺好的,甚至还会忘了看锅里的菜。
“……啧。”钟昱清把一块糊掉的青椒挑到垃圾桶,翻炒几下后关火起锅,端着菜出去的时候叫了安和一声,让他去拿碗筷自己盛饭。
“来啦。”安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新衣服也都拆开剪掉挂牌放进了洗衣篓里,打算等会儿问问钟医生怎么用洗衣机再洗,“要帮你也盛一碗吗?”
“盛吧。”钟昱清解了围裙挂起来,回到饭桌旁坐下,“盛完记得盖上。”
安和嗯嗯说好,盛了两碗满满的饭跑出来,又哒哒哒跑回去拿筷子,钟昱清支着下巴看他那两只兔耳朵晃来晃去的,等人坐下才有些好笑地问:“你除了跑和跳是不是就不会走路了?”
安和一愣,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不好意思:“没有……是心情好才会这样的,对不起。”
“道什么歉呢,我又没骂你。”钟昱清说,“只是你右腿才刚好,最好再养一段时间,别老是折腾它。”
安和点点头说知道了,心里忍不住高兴,又抖了抖兔耳朵。
钟医生真好。
明明他是来打工还债的,钟医生却给他大房间住,给他买吃买喝的,买新衣服穿,还会关心他的腿好不好。
这么一对比……感觉自己太坏了。
钟医生好心救他,他却要赖在钟医生家里,蹭吃蹭喝,买衣服的账单他偷偷瞄过一眼,加起来都快四五千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债还完啊。
安和想了好久,从吃饭想到睡觉,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给钟医生做完早饭,把家里打扫了一遍,还抱着腿窝在沙发里继续想。
他觉得只给钟医生做家务还不够,应该再满足钟医生多一点要求。
于是晚上钟昱清下班回来,不光吃了顿比他自己手艺好很多的饭,还收获了一只洗过澡香喷喷的小白兔,跪坐在身侧歪着脑袋乖乖让他摸耳朵。
钟医生顿时心情大好,摸完一边又摸另一边,只觉得软乎乎的,又暖又好捏,忍不住就多摸了会儿,直到电话响都没肯撒手。
结果打到一半就闻到一股熟悉又难闻的廉价草莓糖味,钟昱清意识到不对,挂掉电话往旁边看——安和还跟刚才一样跪坐在沙发上,脸和脖子却微微泛起了粉,咬紧下唇,拳头捏得死死的,明显是在压抑什么。
“你……”钟昱清被齁得难受,忍住离远点的冲动看了看安和,知道他是发情了,“等会儿,我去拿抑制剂。”
安和闭着眼摇摇头,身上的睡衣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了,艰难道:“不行,早上才打过……我每天,都有打的。”
钟昱清皱眉:“你当那是补品?打多了会产生抗药性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安和忍得眼眶都红了,几乎要哭出来,“钟医生你把我关到房里吧,只要一晚上,唔,过一晚我就好了。”
“什么意思。”钟昱清看着他,“你以前也经常这样?”
安和胡乱点头,呼吸急促道:“我没有固定的发情期,每次发情只会持续一两天,要么忍过去,要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
但两人都知道要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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