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噘着冰凉清甜的绿豆沙,感觉眼角又湿又粘,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
绿豆沙五块钱一杯呢,比可乐还贵的。
他自己都舍不得买,厉泽宇却天天给他买,还不扣钱。
呜呜,好好喝。
白安自认没什么优点,硬要说点儿好的那就是会算数和念恩情。
厉泽宇给他买绿豆沙是额外的价钱,却不扣他工资,相当于是变相加了钱。
他得念恩,得报呀。
于是白安晚上洗了澡就溜到厉泽宇房里,开好空调,钻进被子等人。厉泽宇进来看见床上拱起一团还吓了一跳,掀开被子问白安在他床上干嘛。
白安:给你暖床。
厉泽宇:神经,大热天暖什么床,给我下来。
白安:哦。
然后窸窸窣窣下了床,等厉泽宇在床边坐下就立马跪到他两腿之间,伸手去解他围在腰上的浴巾。
厉泽宇:!!!
厉泽宇:你他妈……操。
为时已晚,鸡形毕露。
白安咽了咽口水,颇为真挚地夸赞:你好大呀,比那些老男人大好多,而且一碰就起来了,特别有精神。
厉泽宇:?(os:听着好怪,怎么像他在卖)
紧接着他被白安舔了一下。
舌头是软的。
可太湿太热,又太猝不及防。
不小心就喷出了几滴白浊。
白安:不是吧,你怎么比老男人还快?
厉泽宇:……闭嘴!
17
当然白安毕竟是站街的,不仅专业且经验丰富,深谙这些丢脸后爱说气话的男人心思,所以只是没再说话,嘴还张着,慢慢将厉泽宇的阴茎含了进去。
厉泽宇垂眼看着,呼吸略微凌乱,也变得粗重了些,扣在白安肩膀的手微微使力,抓得他有点疼。
但深入的速度并没有停下。
白安把牙齿包得很好,一点一点含进去,直到感觉被顶到喉咙了,还又往深捅了捅。
“唔……”
本能干呕引起的收缩绞紧了顶入喉咙的龟头,厉泽宇嘶地抽了口气,什么正人君子礼义廉耻,此刻在白安包裹住他的红润嘴唇和那双蒙着水汽湿漉漉往上瞅他的双眼面前,全碎成了渣滓,记不起一星半个字。
去他的君子吧,厉泽宇想。
谁在这样的诱惑下还能当君子。
……可能也有,但反正不是他。
白安开始卖力地吞吐,脑袋上下动着,将他的阴茎吮得湿亮,间或发出一些粘腻的水声和含糊的唔唔声,热气缭绕,勾人情欲。
洗过的细软发随白安的动作轻晃,很纯净的黑,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颜色。头顶还有个小小的旋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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