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恋爱经历于他而言纯属浪费时间,心跳始终保持着恒定的速度,还不如在实验室观察化学试剂混合后产生的未知反应来得有意思。学妹埋怨他牵手接吻从不主动,他却只记得对方踮脚亲上来的嘴唇好粘,带着奇怪的香精味,或许不涂口红会更好一些。
之后就再也没谈过对象。
偶尔需要解决生理欲望也会看片,都是朋友发来的所谓“好东西”,画面不算太吸引,且时常伴随着尖利刺耳或矫揉造作的叫声,每次草草结束就会被厉泽宇毫不留恋地关掉。
他一直认为只是时机未到,没碰到真正喜欢的人,但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
直到今天。
他对着白安的屁股,对着一个属于男人的屁股,硬了。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人都说上帝给你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会打开另一扇窗,可没说这扇窗出去是他妈平路还是深渊。
厉泽宇心情复杂地站在厨房里熬粥,边熬边看朋友新传来的动作片,企图说服自己起反应是因为太久没解决生理需求而不是因为白安的屁股太勾人。
然而结果未能如愿,还差点把粥都煮糊了。
厉泽宇关火,舀了粥盛盘子里放凉,再倒回碗里,端去他奶的房间,扶白安起来靠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喂他吃粥。
退烧药被混在某一口粥里,神不知鬼不觉滑进了白安的喉咙。
喂完粥厉泽宇把碗放下,找来衣服,像正人君子一样目不斜视帮白安穿上,再让他侧躺回被子里,盖得很严实。
白安砸吧砸吧嘴,睡梦香甜。
全然不知有人站在床边的阴影里看着他,裤裆鼓胀,里头就跟那长时间不停播放静音视频的手机一样,硬热滚烫得仿佛要爆炸。
14
晚上喂完粥再给白安量体温,已经降回三十七度三了,厉泽宇没再让他吃药,灌了两杯水蒙上被子又发了一轮汗,然后脱掉衣服擦身。
经过两次他已经能较为坦然去面对自己的反应了,但白安显然还是第一次见,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对上厉泽宇鼓起的裤裆,还以为自己是在接客,挣扎着就伸手去摸。
厉泽宇:……操。
厉泽宇扣住白安手腕,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怒道: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生病了还想着伺候人?
他脸色冷,语气又凶,白安被吼得一个激灵,扁扁嘴就委屈上了,一眨眼掉了两滴眼泪。
厉泽宇上下两头大:……哭什么你。
白安愣愣地望着他,好像才认出是厉泽宇,一眨眼又掉了两滴眼泪:哭要加钱吗?是不是到时间了,要赶我走?
厉泽宇不想理这个烧糊涂的人,按他回床上躺好,继续给他擦身。
白安还是很紧张,一直撑着身回头看他,问这是什么服务,是不是要加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问厉泽宇为什么硬,难受的话他可以帮忙。
厉泽宇真烦死了,他在这儿忍得辛苦,被伺候那个还使劲儿撩拨他,实在来气,一巴掌抽在白安屁股上,让他闭嘴躺好。
白安闷哼一声,没伤的那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抓着床单有些发抖。
厉泽宇拿着湿布继续擦。
擦。擦……
怎么屁股又出水了。
厉泽宇喉咙一阵发干,越看越热,越看越火大,索性手往上挤进那蜜桃缝儿里狠狠一擦,擦干净水就没法儿勾他了。
粗糙的布料磨得白安猛然一颤,带着哭音叫出声。
厉泽宇感觉手上更湿了,抓着布抽出来,看见白安腿间沾到床单的几滴白浊。
厉泽宇:妈的,感觉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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