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倒是已经让他有点到极限了。
“你摸够没有。”他脸颊泛红,偏过脸朝后看她,“…快点。”
要不是这地?方这状况这时间都不对,他可能已经摁着路岐命令她上自己了。
现在要一边忍着信息素的热潮,还要一边被她摸来?摸去。温敛的后颈本来?就很敏感。
“先生真?的想好了?”偏偏,刚才还控制不住亲他亲得要把他吃了一样的路岐,现在却格外冷静了,又确认了一遍。
不过也可能只是看起来?很冷静。
“干嘛,怕我被咬了以?后会?反悔?”温敛从鼻子里哼笑了声,“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小金毛。”
这句话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撩拨到了路岐的神?经,她撑在地?上的手肘线条微微一绷,俯下身就一口叼住了温敛的后颈。
尖锐的牙齿穿透皮肤,刺入脆弱的腺体?,从未体?验过的剧痛让温敛闷闷叫出声来?。
小学的教科书上教过,和性行为不同,被Alpha标记时的Omega不会?有任何欢愉,只有疼痛,标记液会?改变腺体?的一部分组织细胞,带来?的痛楚更是巨大的。
在这个过程中,Alpha的大脑会?分泌多巴胺,所以?他们往往不会?松口。
温敛作为知识了解,但不知道会?这么痛。
那?股Alpha的信息素随着身后路岐的情绪变化,侵入了温敛的鼻子和口腔,迫使他张嘴,露出一截舌尖。
这的确是支配,是从头彻尾的支配。
或许是他身体?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那?咬住他后颈的力道微微松开了一些,路岐的声音粗重沙哑到险些听不出来?是她的:“疼?”
她牙齿嘴唇上都染着他的血,像一只爪牙锋利的野兽,沉沉喘气的同时,昏暗的眼睛里,有抑制欲望的亮光在闪。
“疼……那?我就不咬了。你休息会?儿。”
她那?样子,到底谁休息还不一定。
温敛道:“你觉得联邦军人怕这点痛?”他撇过头,把后颈露给她,那?里有两个浅浅的牙印,流出了血,但才到
一半,“继续。”
路岐停住,看他抿着唇一声不吭,才接着咬下去。
一只手从后绕过他的腰,支撑着温敛的胸腹,估计是怕他太痛了会?乏力摔在地?上。
温敛只觉得被紧紧贴住的那?一块皮肤隔着衣服越来?越烫,全?都要染上她的温度。
他浑身发热,浅浅喘气,忍耐着痛,闷闷地?笑着轻说:“好,乖狗狗。”
路岐往常肯定会?侃回去,但现在的她显然没那?功夫,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更别说分辨温敛说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咬了,咬了很久,温敛的身体?一直在抖,以?为她发现不了似的隐忍地?呼吸。
标记完成时,明明都没怎么动,但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累。
易感期燥热难受的感觉没了,但温敛脖子很痛,一摸一手的血,他揶揄道:“让你继续你也挺不客气的。好疼。”
他看路岐捂着嘴看着这边不讲话:“怎么?”
路岐道:“牙疼。”
浓郁的信息素从空间里渐渐消散而去,温敛的衣服被搞得皱皱巴巴,他脖子痛,有点低不了头,只能让路岐帮他一件一件理好,系上扣子。
“只能帮我穿,不能往下脱是什么感觉?”他问她。
路岐掀起眼皮扫他一眼,老老实实地?回答:“遗憾到想要撞墙自尽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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