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用力咬住下?唇,头脑已经开始模糊,现在?还?能残存着理智,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渣Alpha并没有释出信息素,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但他还?是回答:“不?要。”
“那她如果不?在?这,我就得在?这儿。你选一个吧。”
这是半点道理和逻辑都不?讲的二选一,明明她滚出去?快点关?门就好了。
他沉着脸,久久没有答话,路岐摸猫似地,指尖挠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二十秒过去?了。您考虑得怎么样了?是要水管工,还?是您的Alpha?”
她故意?用着这种似是而非的代?称,温敛压低眼睫,忍耐着羞耻和一枪想崩了她的冲动,从脖子?到耳朵越涨越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易感?期的催动在?加剧。
“你……”最终,他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地说,“你。”
“我什么?说完整。”
他再次动了动唇,一字一顿地低低说:“要,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Omega的信息素登时?溢出得更多、更浓郁了,就好像是和他隐秘的情绪共感?着,一股一股地,缠绕上?路岐的脸、脖子?、胸腹。
没有Alpha能在?这样的信息素勾引下?保持冷静,无论是谁都会化为欲望的野兽,只?是遵从生?理和标记的本能。
可路岐没有动,她抚摸青年削痩的下?颌,夸赞地说:“这不?是回答得很好吗,先生?。”
那双眼睛看着他,近乎于平常。
温敛觉得自己做得失败,失败得彻底,他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易感?期,不?知道早上?那种腺体的状态是易感?期来临的前兆。他居然把这个Alpha放了出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都是他的不?慎导致的。
明明温敛无论在?军校,还?是工作,都从来没有犯下?过这种错误。
“……你放心吧,我肯定把他带过来。”
门外,脚步声渐进,似乎方天月打着电话,从客厅朝这边走了过来。
房门只?是被路岐关?了,但没锁。
温敛想起身去?锁门,四肢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被易感?期的冲动支配的Omega,意?识还?清醒,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只?想去?依靠眼前这个唯一的Alpha。
他平时?死也?不?可能这么做,现在?却伸手过去?,慢慢抓住路岐的手,拿指尖轻轻勾她的掌心。
脸颊往旁偏去?,蹭她放在?自己脸侧的手。
然后身体往前,凑进她怀里,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说的话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疼……好疼啊……”
路岐没动,温和的口吻:“不?是疼,是腺体在?操控你的大脑。”
“什么操控,我不?懂……”
“你不?用懂。你只?要明白,现在?你在?做的事,只?是本能,不?是本心。”她笑了下?,“不?过我哪边都无所谓就是了。”
她说的话很复杂,温敛混沌的头脑处理不?过来,他只?知道路岐这个人渣这次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没有人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猎物,以她低劣的本性,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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