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特意准备了丰盛晚餐给少爷补身子,这几天二少爷初入公司多有不懂,需要少爷手把手教,少爷也肉眼可见的瘦了。
饭桌上,南流景反复切着盘中牛排,切下来一块,刚送到嘴边,却迟迟没往嘴中送,思忖许久,又默默放回去,继续切着下一块牛肉。
“少爷没胃口么?因为沈先生不在?”李叔看出端倪,还非要戳破。
南流景冷冷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如果仅因为他不在家就没胃口,我前二十八年是怎么过的。”
李叔笑笑。少爷这嘴啊,跟金刚石花岗岩碰一碰都不落下风。
为了不让少爷老想着不在家的沈伽黎,李叔试图岔开话题:
“少爷看新闻了没,一个男大学生让人扒了衣服五花大绑捆在电线杆上,身上还写了些侮辱性的言论,啧啧,您说说这什么世道啊。”
原文大反派的确没对原主少干这种事,或许是继承了原文的冷漠,南流景不以为然:
“跟我有关系?”
“是没关系,不过案发地就在老城区附近,少爷上班时固定经过此地,要多加小心啊。”
南流景轻轻叹了口气,放下刀叉:“我没什么胃口,李叔你都吃了,别浪费。”
说完,滑着轮椅上了楼。
路过沈伽黎的房间,他忽地停下,向后退了几步,沉默片刻后,进了房间。
这房子也是他结婚后才来住,时间不长,五个月左右,这房间也是在婚后首日迎来了它的主人。
它的主人很懒,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五小时都是在床上度过,也有勤快的时候,比如不经允许砍了他精心打理的园林。
从沈伽黎房间的窗户看过去,刚好能望见那不复存在的庭园。
自打那以后,南流景也没有再重新栽植的想法,盐沼一直铺着,遇到下雨天偶尔还能再看见宛如天空之境般的华丽景象。
小时候没人记得他的生日,虽生于财团,可生日时也只能从李叔那得到一块简单的小蛋糕。
后来长大了,慢慢的也就不在乎了,但这时候却有越来越多的人也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每逢生日这天都会送来大量奇珍异宝,数不清的短信电话恭祝他“南总生日快乐”。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无论多么少见的珍宝,结局也只是放在储物间吃灰。
但今年的生日,却意外的难忘,多年的执念在这一刻得以圆满。
恍惚间,他好像产生了幻觉,看见沈伽黎懒散躺在床上问他什么时候出去。
“我的房子,凭什么我出去。”南流景顺势回答。
没有再得到回应,他这才意识到,沈伽黎不在家。
只是分开一晚而已就疯魔到产生幻觉了么。
南流景自嘲地笑笑,刚要转身离开,又顿住。
良久,他平静地站起身爬上沈伽黎的床,拉过他盖过的被子裹住身体,包成蚕蛹一样。
房间每一处角落都沾染了沈伽黎独有的气息,那种只有他才能闻到的特殊香味,将他全身包裹。
南流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脑海里总是那不断深入的吻、发烫的皮肤、忽明忽暗的蓝光,以及,深深凝望着他的淡色双眸。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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