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来越清醒了。
那酒鬼随即被“同伴”搂着腰扛走,起身时差点被长裙绊倒,手腕内侧的蓝光闪了闪。叶响眯眼辨认了一下,想起来那是个独行的女Dom。
下一轮聒噪的电子音又开始了。
从发呆的状态中回神,不知道是不是过高的气温加速了酒精挥发,天空还是那片天空,人还是那些人,气氛却如毒蛇信子卷过的大麻叶一般,十足融洽,更十足隐晦。
第64章 六四 前夜
回到酒店,叶响率先洗了个澡。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出来,听到房间里传来唧唧哇哇的动静,穆昀燊正百无聊赖地抱臂靠墙,有一下没一下地切换电视频道。
看到主人的Sub立马撒手,遥控器落到床上弹了两记。他把双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微微低头。
叶响径直坐下,拍拍床垫示意他过来,眼神澄澈带笑,很难让人想歪。青年试探地走过去,忽然被抓住手臂一扯,也“咚”地陷在床铺里跟遥控器似地弹了弹。
27度的室温在嗡嗡的空调鼓风机中变得粘稠,顶灯被拧到最暗,两人的行李箱还横陈在过道里,一只大开,一只耸立,像湖底的蚌,有的大胆迎承,有的则封心锁欲。
“啪嗒”一声拖鞋落地,Sub不敢置信地看着捧住他后脑欺压过来的主人,一拳、一指、一寸……直到下巴被轻啄一口,紧接着柔软夺取了嘴唇。他赶紧伸手反撑在床上才没有倒下去,感到揉搓后脖子的力道加大,修长手指挑开领口钻下去划过他的肩胛,又屈起用指甲轻轻贴着皮肤划拉到颈椎骨。
他仰头夹住作乱的手,却把更脆弱的喉结暴露给猎手。叶响顺其自然地放过他开合的嘴唇,往下抿住了脖颈皮肤。刺痛过后,苍白的皮肤迅速漾起红印,被昏暗的光线和濡湿的唾液隐藏。
终于从巨大惊喜中反应过来的奴隶小心地钳制住主人的双肩,手臂肌肉绷起,他眼睛晶亮地来回检索面前熟悉的脸庞,从眉弓到下颌,从发梢到锁骨没擦干的水,是的,他用力眨眨眼,像在确定什么。大胆地把鼻子埋在叶响耳鬓处深嗅,是他,依旧只有沐浴露的极淡的果香。
当地时间零点十七分,在这个异常自由的城市里,所有动作都被涂上隐形墨水。
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不必在意。脑内纷杂的男人急需一场久违的、荒唐的性爱来救他于水火,救彼此于水火——然后等天亮就忘记。
奴隶的身上还没有清洁,他毫不在意地一扬手脱了对方的上衫,随手扔在自己打开的行李箱里。身下的家伙想挺身坐起,被掐住腿根警告。叶响喘了口气,拍了拍青年的脸,清脆的轻响听起来异常色情。
他正色宣布:“我要使用你了,用前面。你可以反抗,现在……严格来说现在不算调教时间。”
而你也不是我的狗奴。
说完,腰部突然被狠狠圈住,以不逊于啃咬对方脖子的力道被掐了一把,他正要皱眉反抗,就听穆昀燊音调不稳地抢答:“请主人随意使用。”他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各个部位,重复着“请主人使用贱狗”。
“真贱。”叶响嗤笑,却飞快地缩了缩过电的手指,然后精准地落在下面那根膨起的阳具上。
“这里,”他说,“是畜生犯贱的根源,最低等、最丑陋、最无用的部位,除了动不动就变大变硬流一地骚水,污染视线污浊空气,没有任何作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