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了。”Moo单手提着衣领,眨眼消失在门边。
摄影师一屁股坐在化妆椅上,终于打发走一个祸害,他用力喘了几口气。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家伙怎么找来的?
他又为什么……变成这样?
隔壁传来哗哗水声,然后是瓶瓶罐罐碰撞的动静。“轻轻搓两下行了,左边是洗衣液,别拿成漂白剂了!”他急忙提醒。
“知道!”
叶响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抓握,随后一下子撑着桌子站起来,对上化妆镜里眉头紧锁的脸。他盯着那双眼睛,把镜面上的灰尘都数得清清楚楚,那人脸色发暗,唇瓣发枯,嘴角不友善地抿着,一副灵气透支的衰样。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夸张地提起嘴角,做作地笑出一口白牙。如果有人在边上准被吓个够呛。
良久,他重新坐下来,不再去看镜子里垂着脑袋的衰鬼。拿过桌上的一支口红,旋开,在左手腕内侧用力划了一道。
他盯着那条“口子”,脑中浮现奴隶用口红在腹部写字的情景。屏幕晃动,白发男人眯着眼喘气,写完之后一动不动地躺着,苍白肚腹和下方被项链缠绕的阳具起起伏伏,肚子上的文字也跟着一收一缩。
*Be Here To Love Me.*
刚念出这句话,屏幕晃动两下,猛地熄灭。记忆停留在对方朝自己挑衅一笑的瞬间,害他生气地砸了手机。
再后来相见,就是T台上了。
紧接着某人突然失踪,他焦急找寻无果,问遍了设计工作室的所有人,甚至辗转联系上了那家伙曾经工作过的文印店、饭店和琴房,统统表示早已不记得这号人。
他的小狗不告而别,或许是因为自己不陪他玩使他不满了,亦或者是见了更多世面、遇到更多人、也找到更好的归宿金盆洗手了。是他没有给小狗足够的归属感,他不是个合格的主人。
萍水相逢的结局大多如此,叶响自我安慰道,没有承诺,也没有太多信任,更没有寻死觅活,他们各自在陌生人的生命里画下一笔,然后相忘人海。
只是没想到,他还能在一个应酬晚宴的间隙里接到小狗打来的电话。
先是一愣,然后几乎是热泪盈眶地“喂”了一声,等来的却不是恭敬里带着挑逗的应答——欲望浓重的杂音配合肢体碰撞的动静硬生生扎进叶响的耳膜,半晌,一声怒吼叫醒了他。那的确是穆昀燊的声音。
他瞬间浑身颤抖地挂断电话。
陆翊见他脸色奇怪,好心给他加满了茶水,却险些被他一手挥洒。
借故透气,叶响挺直身子走到饭店后的小花园,走出那片灯火通明,才弯下腰死死捂住了胃。
强作洒脱的人终将付出代价。擅自越界的人终归一无所有。
尽管理智告诉他事有蹊跷,但他已经没力气深究了。
他懒得删除那个号码,对方果真也没再打来过。到底是单方面解除关系,还是双向解除,似乎也不再重要。
所以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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