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点凉,无人理睬的家伙打了个寒战,接连压着嗓子叫了几声,都像石子投入枯井毫无回音。
又是半小时过去,浑身肌肉开始发僵了。奴隶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到了弃置惩罚。
“汪!汪汪!”委屈烦躁地乱叫一通,唯独不敢叫“主人”两个字。接着,他抬高腿“砰砰”往后踢,喉管也跟真狼狗似的嗬嗬响。隐约间,奴隶发觉被藤叶紧裹的阳具有股异样——像蚂蚁在啃咬尿孔,袭来难以形容的痛痒!
意识到这件事后,刺痒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热,他慌张地盯着胯间,突然用力扭着身子蹭动起来。背后的双手使劲挣扎企图拆解绳节,却抵不过一阵一阵从贱根中心涌上来的可怕感觉。
恐惧最能升华想象力。短时内,他的胸膛和乳头似乎也跟着瘙痒了,包括所有被花瓣和藤条接触的皮肤,刚刚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战栗。但是整个上半身被调教师很有技巧地捆绑在树上,植物纤维的韧性超出预料,一挣就是一道浅浅的血痕。再这样下去,不是被勒死,就是被痒死胀死。
无声地张大嘴作出嘶吼状,几个字母在奴隶舌尖上滚动,就在他准备认命投降时,那个犹如救世主的声音闲闲响起:“哼,狗屌都要爆了,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青年,现在应该叫Moo,闻言缓缓向声源转头,看到人影的瞬间,他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动动下唇无声喊了句“主人”。
“真可怜,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叶响走近了,说着“可怜”表情却毫无愧色。伸手搭上奴隶颈侧,那处滚烫使他一惊,继而往下摸到兜着肉块的藤叶,“粽叶椒盐狗鞭,我发明的菜色,怎么样?”边说边灵巧地剥开那处束缚,热烫红肿的柱体露出,包皮彻底褪后,褶皱和茎柱上面果真附着了不明粉末。
Moo低低呜咽着,凉风一沁,性器表皮的炸热稍微缓解,但随之涌出的更深的躁郁更令他抓狂,忍不住小幅挺胯磨蹭主人手心,祈求解脱。
“还想射,你配么?”指甲对着龟伞就是一掐,留下月牙形凹痕,“呃……!呜汪呜呜……”奴隶做出弯腰的反射动作,却被勒着无法向前,口中胡乱呼噜,涨了一后背冷汗,覆在瓷白脆弱的肌肉皮肤上。
叶响情绪不明地看了他片刻,又看了眼手表:“还剩二十三分钟,我再给你一次排泄的机会。自己把握好。”
他绕到奴隶后方,娴熟地解开捆住手腕和胸腹的藤条,随后把他们首尾相接缠了几圈,套在了仍然怔忡的狗奴脖子上。
调教师捏住合并起来的两头,往自己一拉,奴隶就势踉跄靠近。“趴下。”前者命令道,Moo却露着鸡巴眼神迷蒙,一脸状况外。“听不懂指令?哦,我忘了你是第一次。”叶响故意说。
狗奴抬头看了主人一眼,眼神比先前平静许多。他直跪下来,再向前俯身,胳膊呈90度撑地,标准的“人形桌子”形态,等待下一步指令。
“再低点。”
他于是弯曲前臂和后腿,耸起肩膀,类似犬类攻击的动作,臀部成为全身最高点,这样裸露的下体碰不到草地,直直荡在半空中。Dom一眼就毫不留情地识破他的小心思,直接一脚踩上屁股,把奴隶的耻骨压在地上,殷红阴茎直接没进草丛里。
好几秒没有动静,叶响撤开腿,见奴隶表情难耐地咬紧牙,下颌绷出凌厉的线。他牵着绳重新来到奴隶前方,居高临下地强调基本常识:“调教过程中,Sub的一切都由Dom掌控,包括发泄。如果做不到,我们就终止,然后你离开。”
“唔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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