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亲我了,用下面。”
“啊、操……”叶响狠狠拧了把奴隶胸前肌肉,缓过一阵恐怖的爽意,体内的圆头挤压到了前列腺,连指尖都在发麻,他却强忍着不想让奴隶看出异样。
穆昀燊把着他的腰闷头顶弄,时不时调整角度,敏锐感受着叶响的反应,他朝一处连戳数下,可叶响除了第一下的时候整个身子震颤了一瞬,后面就跟没事人一样高高低低地随便哼了几声。
奴隶疑惑地向主人的阴茎摸去,发现那东西仍旧硬如铁杵,重重压在起伏的小腹上,他捞起来撸了几下,换来一阵拔高的呻吟。叶响生气地拍开他:“别他妈乱动!”
穆昀燊撩他一眼,猛地从后搂起他的腰抬到最高,让男人的腰肢呈现惊人的弧度,像一尾大迁徙中越过激流的大马哈鱼,阴茎因为这个动作失去了小腹的支撑而直挺挺戳在空气中、抵靠在奴隶的鼻尖下——他张口把鲜红的龟头吞了进去。
年轻总监张着嘴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后穴被粗暴地灌满,前面竟同时被温暖收容,有人在给他口交?谁?
“呃、啊……”舌苔游鱼一样扫过马眼,把分泌的前液偷走,又像在邀请更多精华。后穴没休息多久再度被狠操起来,奴隶粗挺的阳根奸淫后面,高热口腔侵犯着主人前面——
他们上下相契,如同两块沉湎交媾的拼图,重复着冲撞、接纳、激射、交融的过程。
叶响终于在奴隶口中射了一次,阴囊短促上提,精液喷射了好几股,又淅淅沥沥地滚落在Sub的下颌和胸膛上。
注意到穆昀燊努力含吮的动作,叶响盯着他鬼使神差地问:“想吃吗?”
奴隶眼睛发亮地点点头。
“咽吧。”
咕叽一声,叶响在那瞬间闭了下眼,那玩意儿怎会好吃?他连闻到自己的味道都嫌弃,跟以前的床伴也从不可能做到这一步,没想到竟是在这种关系下破戒。还没等他想明白,一道混着腥膻味的温热气息欺压过来,未等反应就牢牢挤压住了他的唇。
这下叶响终于炸了。
“你他……”他奋力提腿踢打,却被轻松制住,这贱狗的力气竟如此惊人,如果以前要是反抗,自己根本制不住他!
唇舌交缠、津液相融,数不清接了多少吻,也分不清承受了多久的操弄,穆昀燊终于在主人后穴难捱的收缩中抖着枪缴械。
“你又没戴……算了。”叶响动动手指都费劲,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恶劣一笑,“宝贝,你没有上次持久。”
穆昀燊还在喘息,好看紧绷的肩背肌肉起伏着,薄薄一层汗给苍白的躯体添了几分鲜熟,呼出的热流一阵一阵地打在叶响胸口,把他慢慢蒸腾掉的情欲一下下重新聚起,奴隶闻言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我说,你没有……”
“您叫我什么?”
没听错的话,这是第二次叶响脱口而出的奇怪称呼,第一次是在温泉以为他溺水,第二次就是刚刚。
“宝贝?不喜欢这么叫,那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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