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种情况下算是。
看着宋安一如往常的面庞,席然忽地明白了他为何这般从容不迫,因为应对了太多危险的绝境,因为历经过太多匪夷所思的磨难,宋安身上所历经的那些苦难,单拎出一件或许就能将常人压垮,而宋安却永远跟屋檐搭建最承重最核心的一根梁、一堵墙一样,以身作盾,永远能将风暴格挡在外。这是他足够强大所蕴下的底气,也是让席然怦然心动的点。
席然好像忽然清晰了一些湿淋淋的情感,那个在高空急坠时不停收拢的骨翼,能徒手撕了五个新种人却在面对指令血清无理进攻下屡屡退让的躯体,以及在新种意识的梦境逃杀中二话不说将自己扛起来的坚韧臂膀。
席然被一种明知故问的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它潜藏在心底许久,此刻却怦然绽放,席然嗓音微颤地说:“我好像一直没跟你说过这句话。”
宋安含笑看着他,微微偏了偏头。“?”
“我喜欢你,不是只喜欢你的钱。”
“还有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这个人本身,我都很喜欢。”
席然脸色羞涩涨红,仿佛青年的皮囊褪去,一下变回那个初次触碰爱情为何物的青涩小男孩,他看着宋安微微放大的瞳孔,见他不语,心头燥动不安道:“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哥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祁喆欠欠的声音又从留声机里传来,萦绕在车厢上空,“行啊席然,临行前给你老公打鸡血啊,这鸡血打的足,看来待会宋哥不提着木毅笑的人头回来都配不上你这一番鼓励咯~”
席然如梦初醒,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什么场合下告的白,脸色一下爆红,连头都散发着近似发烧的热气。前排顾晴脸望窗外,一路上重复注意事项的她头一回保持沉默,难得地欣赏了一下G市的大好河山;黄良连敲键盘的声音都变小了,一副‘我一直在看屏幕我很忙我根本无暇偷听’的样子;车载音响连接着其余四辆车的无线电,满座安静,一路上特警们连闲话都没说,赫然将这喂到嘴边的狗粮吃了个彻底。
气氛有种不顾人死活的尴尬,席然瞬间想大开车窗一跃而下,身体被五辆车的轱辘碾个来回才行!
宋安却制止了席然羞耻到想要死在车底的行动,他似乎知道无数对耳朵正在全神贯注地等着后话,无声地将席然搂进了怀里,顾晴略微一瞥眼从后视镜看去,男人的侧脸闷在恋人的脖颈里,肩膀似乎在微微发抖,唇角是无法遮盖的笑意。
席然面红耳赤地推搡他,没推开,反手被宋安抓在手掌心,宋安伸出食指,在他手上一笔一画地写下一个字。
‘嗯。’
听到了。
自祁喆那煞风景的发言后大家再无对话,直到眼前终是露出那破损隧道的一角。
“兄弟们到了。”
众人的情绪瞬间亢奋起来,目光炯炯地望向目的地,光线照亮了隧道入口的沥青马路,偶能见三两停摆工程残留下来的废弃建材,越往深处越是一通黑,可视度非常低,那乌漆嘛黑的隧道仿佛一只深渊巨口,以破损的道路为舌,没有光亮,不知通往何处。
宋安整装待发,此刻对方像是预知到什么一般,一通电话在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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