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在他耳边,每一次跳动都在告诫他这是现实,不是梦境。
他谈得这个年轻的男朋友是魅魔吗?
“——!”
鸡巴被一个湿润的,有些温暖的腔口包裹住,不过半秒对方又松开了口,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事实上正是如此,席然试探着舔了舔发现没有异味才尝试着去吞,而后发现宋安的太大了,他根本没法含住。
席然跟鸡巴大眼瞪马眼,无形中较上了劲,他尽量把口腔张到最大,勉强地将龟头塞进嘴中,尽力收拢牙齿,柱体狠狠地摩擦着口腔上壁,顶得他难受,像是被又硬又烫的火钳撬开了嘴,在嘴里吃力地滑动着。
席然被卡得难受,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吞咽着分泌的口水,他半跪在宋安身下,汨出眼泪,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难受,宋安比他更难受,全身血液恍若倒流直冲而下,下腹涨得快要爆开,他恨不得按着席然的脑袋就在他嘴里冲撞起来,可残存的理智仍然占领着精神高地,宋安两只手反向摁在墙面上,五指都发白,力量大到快要将瓷砖戳碎。
男人有些要命地喘息,低沉的嗓音仿佛在抵抗着什么令人颤抖的刺激,宋安饱受折磨地说:“你怎么什么地方都这么窄啊......”
简直是酷刑。
席然稀巴烂的口技将他在性爱方面没讨得半分好的事实暴露得一览无遗,可宋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刺激,明明两个人相爱相交过许多次,但在这间逼仄的浴室里,彼此却像初经情事的恋人那般,青涩地、小心翼翼地品尝苟且之事,甚至可以说像两个未经开发的新手,像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那般,感受着足以上头的新鲜经历。
湿热的嘴唇包裹着宋安的下身,柔软的舌头被压得扁直,宋安眯起眼睛看着席然卖力吞咽的模样,青年净白到透冷的面颊上布着花洒落下来的水痕,脸蛋两侧泛起情欲的潮红,眼神困惑中带点迷离,眼睛水汪汪地看向宋安,很难不让人生起想要欺负他的心情。
宋安什么也没做,人之恶的凌虐欲却达到了顶峰,宋安几乎是拉响脑内警报般地闭上眼,将头撞在墙上,压抑着粗喘,枪林弹雨都困不住他,偏偏席然动动嘴巴就能让他动弹不得,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席然微微一惊,心想:‘哇,在嘴里也会变大,真厉害。’
他在艰难中总算掌握了一点节奏,无师自通地像吃冰棍一样慢慢地抚慰起宋安的屌具来,席然没有宋安那种直呼要命的体验,却能体会到宋安身体的微颤,从下往上望去,那几块造型饱满的腹肌随着性器受到的刺激,竟然也会跟着颤动,席然眨巴眨巴眼睛,感觉真神奇。
特别是宋安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似乎在忍受什么煎熬一样,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啊?
在席然分神的间隙,前端猛然抵上喉间的最深处,席然呃了一声,感觉嗓子眼被撞了一下,撞得他想干呕,他已经吞不下再多了。可宋安的阴茎还有大半截在外面,席然遗憾地想:他嘴巴就生这么大,着实无能为力。
后脑勺抚上一层宽大的温意,席然轻轻皱眉,宋安已然一手插入他的发丝间,神情跟赴死般地紧闭,全然无意识地在席然的唇齿间轻轻抽弄。
哦,他想操我的嘴。
席然心神领会,配合着仰起头让宋安在他的嘴间游走,好几次都顶至深喉,顶得席然连连不适,声音像小兽呜咽般,接连不断地衔接了好久。
席然呃呃呜呜地唤着,难受地想:
嘴巴好疼啊!
都快张不开了,下颚也痛!
嗓子眼更痛,宋安怎么都不怜惜一下他这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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