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几天,
他又久违地做了那个相同的梦,陆向天却告诉他,他的腺体基本已经痊愈了,二次分化带来的后遗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此刻,
霍斯铭抬头望向这座死气沉沉的古宅,那两排苍郁的古树依旧在夜色中高高耸立着。
眼前庭院中阴森的小道似乎在预示着他与林嘉木或者任何一个门当户对的豪门继承人联姻后的生活。
几年、几十年的生活可以一眼望到底,他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样,人生就是一场漫长的、等待着行刑的过程。
香烟抖落的火星落在草坪上,霍斯铭绷紧了咬肌,即便他已经感觉不到腺体的疼痛了,那种沉闷、压抑的窒息感再次像密不透风的囚笼一样将他围住。
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将他困住的从来不是身体上的枷锁。
所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不再做梦的?
试着努力回想之后霍斯铭却发现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记忆早已被Alpha微笑着的面容和他温热的气息填满了。
是冉航搬进来之后。
霍斯铭半垂的眼瞳中闪过一抹落寞的神色,指.尖蓦地攥紧了……
他喜欢的从来不是冉航的信息素,而是冉航。
他为什么现在才明白呢?
他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对方?
他……
就在霍斯铭出神的间隙,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在看清那上面的来电显示后眼瞳颤了一下。
他接起电话。
“霍先生……”
是冉航的声音。
萧瑟的夜风中,对方的声音有些哑,宛若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弦,随时可能会断掉。
“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我……”
说到这,冉航喉头一哽,再说不下去了。
霍斯铭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他问:“怎么了?”
冉航:“我妹妹那出了一点事,她因为术后的排异并发症,刚刚被送进抢救室……”
霍斯铭愣了一下,“你现在在医院?”
气氛沉默一瞬,
“嗯。”
那头传来一声很轻的回应,轻得仿佛一阵风,随时可能会消散在夜里。
“我先挂了,霍先生……”
冉航感觉自己就要维持不住这种平稳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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