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岩立刻把她的通讯号存下来, 然后就看着左洛欢继续下楼:“……”
最后他还是没按耐住, 喊道:“左……学姐, 就这样?”
在邀请函上写了名字,交过来就没有了?严岩以为至少会告诉他这个‘风纪处’在哪里,是干什么的,还有什么人,这些一个都没有解释。
左洛欢回头,扬了扬手上的光脑:“有事会联系你。”
回到寝室,左洛欢便躺下休息,但只是闭目养神,康广手劲重,到现在她被打中的地方都在发麻,再加上脑中时时刻刻不消停的疼痛,她根本无法入睡。
下午一点还有贾海岚的指挥课,这个时间点,基本只有指挥系上课,据说是因为这个点人常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教官希望学生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清醒思考。
……
刚走进教室见到纪越之背影的那刻,左洛欢想起那天江弘说的话,不由朝他腰上看去,即便现在没有上手摸,她也知道绝不僵硬,根本不需要去上瑜伽课。
前方的人大概是察觉到背后打量的目光,忽然侧脸看过来,目光冷淡。
左洛欢对上纪越之的眼睛,并不躲闪,反而扬唇对着他笑了起来,甚至还打了声招呼:“纪同学,下午好。”
两人之间隔着第一排到最后一排的距离,纪越之视线扫过她的脸,迅速收回,并不回复。
往常左洛欢爱坐最后一排,今天大概是实在疼得烦躁,方勇给的药完全压不住,被他这么冷淡的举动惹怒了,又或许是想起那天夜里微甜混着自己信息素而变得湿润带着水汽的鸢尾香,她抬脚朝最前排走去,就这么大剌剌坐在了纪越之的右边。
听见旁边座椅放下的声音,纪越之眉心微皱,压下心中过快的律动:她为什么……坐了过来?
左洛欢疼得烦躁,面上仍然带着几分笑,单手撑着脸问:“纪同学,怎么好端端想起去上瑜伽课了?”
这下教室内坐着的同期生,闻言顿时精神为之一震,竖起耳朵等着:好家伙,不愧是左洛欢,居然直接当面问了出来。
纪越之垂在腿侧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他像是刚听见左洛欢的声音,抬眸视线不经意滑过她的唇,比以往要苍白,她的伤……还未好?
他查过了,何月那天晚上用的是普通的枪,即便是洞穿了身体,这么些天也该好的七七八八,除非她又受伤了。
想到这份可能性,纪越之便莫名生出了一股不高兴的情绪,淡声回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左洛欢撑着脸继续看他,眸色深而散,她忽而收手朝纪越之靠了靠,声音又低又暧昧:“……我们越之应该不需要学瑜伽才是。”
她说话时,眼睛特意下瞥,落在他腰上。
让纪越之立刻回忆起成年礼那晚,她抱住他到床上,哄着自己松手,拿来针剂认真垂眸为他打下去的场景。
垂在腿侧是指尖已经紧紧扣在掌心,纪越之用了所有心神,才压下涌上来的热度,保持和往常一样的神色。
他不能在左洛欢面前表现出异样,至少不是现在。
左洛欢现在说这么一句话挑衅,代表她还是将自己看做同等位置上的对手,没有完全或者还不习惯将他当做一个omega。
若现在表现不对,左洛欢意识到后,恐怕会立刻收回那些挑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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