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的药叫什么?急求急求,谢谢。
绿色聊天框蹦了出来。
陶画虎躯一震,完蛋,刚才打字手误按微信小窗上去了。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施砚:?
要死。
施砚:谁性功能障碍?
陶画大脑极速运转,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搪塞施砚。
“终于消了。”宁钊疲惫地推开木门,甩着软了的大鸟朝陶画走来,“我再也不会乱用这种高科技产品。”
陶画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要死,怎么都来了。
施砚:为什么不回消息?
宁钊:“你在跟人聊天吗?”
屋里没开灯,光线暗,手机亮光变得更加明显,陶画把屏幕按灭,翻面压到枕头底下,对宁钊笑了笑。
“没,随便看看,怕你解决不了,去网上找找有没有靠谱的方法。”
施砚毕竟跟他隔了网线,还是先糊弄掉眼前人更重要。
“已经好了。”宁钊羞臊地低头,捡起裤子套上,“真不好意思,下次我肯定好好表现。”
陶画准备假模假样的安慰他几句,刚一张嘴。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施砚顺着网线爬过来了。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陶画掀起手机,飞快地低头瞥了眼,居然还是视频通话。
宁钊坐到他身侧,狐疑地问:“怎么不接?”
接了施砚不就捉奸在床了。
但是不接宁钊也要起疑。
陶画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手机能坏掉。
两人面对面对视数秒,宁钊恍然大悟:“是不是你父母打来的,我在这不方便接?”
有宁钊这种金主真是他的福气,陶画慌忙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跳。
“啊,对,对,我妈听说我一个人回家,她不放心,非给我打视频,要不你……回避一下?或者我出去接也行。”
宁钊按住他的肩膀,自己站起来:“外面蚊子多,你打视频估计要被咬一腿的包回来,正好我再去那个无人自助机看看,研究研究到底是什么牌子,毒性这么大。”
陶画求之不得。
直到趴在门缝那确定宁钊已经完全离开,他才匆匆忙忙地给施砚拨了回去,没响一秒视频就接通了。
施砚那边还亮着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性,一寸寸扫过陶画的脸,脖颈,再到锁骨上方,最后缓缓吐出两个字。
“在忙?”
“不忙,”陶画把镜头网上移了点,“这个点还能忙什么,刚刚是手机摔地上了,我找了半天,才没来及接电话。”
“嗯。”
他等着施砚主动开口问药的事,但施砚迟迟不说,只透过屏幕安静地看他,可能是因为他做贼心虚,总觉得施砚像法官审判犯人。
“太晚了……”
“我那个消息……”
两人同时开口。
施砚面无波澜,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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