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肖荀还在执着地问他。
“还能哪个,不就那个。”
大庭广众下陶画不好意思说那么直白,他当肖荀是故意装不明白,懒得跟他扯,接着说:“你别进我后面,我前面给你弄,好不好?”
“好。”
肖荀答应的很爽快。
陶画心想这人上次还要死要活地说不行,什么他不操被施砚玩过的逼,男人果然是善变的,一天一个嘴脸,保不齐明天肖荀就求着他当1了。
他还在臆想,忽然肖荀松了手,改捏住他的下巴往前一带,陶画没反应过来,直直撞上了肖荀的脸,他鼻梁一酸,眼泪险些飙出来。
“我靠,你——”陶画眼冒金星,顾不上没到手的五万了,用力从肖荀那逃脱,“你干嘛?”
肖荀把自己也撞的眼冒金星,还被陶画凶了几句,莫名其妙地回他:“照你说的,弄你前面。”
什么玩意。
演的还是真的?
肖荀真没听懂他说的话?不可能啊。
陶画试探地在他面前挥了挥,“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肖荀抓住他的手指,往他指尖上掐了两把,“记得,陶画。”
他转手拿过剩了半瓶的酒,又闷了一大口,细数家珍一般掰着陶画的手指说:“河山市,青城小井村,陶画。”
“……啊。”
看来是真醉了。
陶画想嘲笑他,打电话的时候肖荀应该还是清醒的,这才多久,他看桌上也没几个空酒瓶,敢情就这半瓶酒把肖荀干倒了。
哪怕陶画没喝过,他私以为自己不会像肖荀这样没用。
现在肖荀醉了,他的任务完成大半,只要把肖荀带回宿舍一切就结束了,没陪酒也没陪睡,净赚十万。
不过肖荀体型比他大,他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有些吃力,王传新赶在他离开前回到卡座,手里端了两个漂亮的玻璃杯。
“这就走了?”他看上去很惊讶,把玻璃杯放桌上往陶画那推了点,“走前再喝一杯吧。”
陶画心里正乐着,没想那么多,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酒吧,不喝点再走好像有点吃亏,他腾出一只手去拿酒杯,一下灌了小半杯。
“谢谢。”
半杯酒下肚非但没让陶画头晕,反而让他越来越清醒,上出租车时肖荀已经完全昏死过去,瘫在陶画肩膀上。
陶画心情大好,开着窗户哼着小曲儿。
看,肖荀就是个纸老虎,表面上叫的比谁都凶,背地里能被半瓶酒干晕,不像他,喝完之后屁事没有,倍儿精神。
嗯。
好像有点精神过头了。
陶画扶着肖荀步履艰难,一步步朝寝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抖,想不通为什么下半身会突然这么精神。
奶奶的,原来不是他能喝,而是他喝的那瓶功效不一样,酒里有毒!
陶画苦不堪言,把人运到寝室门口时腿软的已经快站不住。
宁钊先听到门外动静,好奇地开门,却见陶画驮着一条烂醉如泥的死狗站在门口,脸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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