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毫无道理的占有欲,陶画并没有独属于他,他在吃一种没资格的醋。
没资格吃的醋最磨人,说不出,消不掉,压在心头,渗进血液,酸味漫成海要把他淹死,他想冲上去给肖荀两拳,让他赶紧滚,可理智告诉他,不行,因为这是陶画的选择。
陶画没空揣摩施砚的表情,他往后轻轻撞了一下肖荀,手往自己身上比划,然后指了指散落一地的衣物——能不能先让他把衣服穿上。
“好。”肖荀嘴上允诺他,低头却把腰一挺,几把直往他屁股缝里戳,陶画被吓的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叫。
妈的,他欲哭无泪,被骗了,肖荀还是想操他,这种满嘴胡诌的惯犯果然不能信,他真傻,真的,但他嘴被死死捂住,根本没法反悔再向施砚求救。
“还留在这看?”肖荀把陶画捂的更严实了,他没分半点眼神给施砚,可句句话都在对施砚说,“我不喜欢别人围观我做,你回屋继续睡,我带陶画走,不在外面吵你。”
屋里灯开着,走廊是暗的,施砚站在门框交界处,影子被斜拉很长,没入黑暗,他一句话没说,表情和平时一样寡淡,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这潭死水之下是怎样的汹涌澎湃。
他沉默许久,才问:“和盛的房间已经满了,这么晚你带他去哪?”
肖荀还在暗处跟陶画的屁股较劲,他一下又一下耸着腰,几把却总从入口滑过,蹭到陶画肿起来的逼,他恼火,非不信邪,就这样一直撞,几次顶到陶画的阴蒂,从他掌心下发出几声难抑的叫。
施砚问他话时,他又一次失败了,几把前端翘着,半个龟头压进柔软的阴唇里,陶画在他怀中明显地抖了两下,眼睛上翻,随后逼里喷出一股水,淋满了他的阴茎。
“这也归你管?”肖荀往下摸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朝施砚展示,“你再不关门回去我就进你屋里干他。”
肖荀这会儿只想把施砚赶走,他急着操陶画,等施砚一走就准备把人按地上掰开屁股干,今晚他必须给陶画后面开苞,以防过几天施砚再把人骗走,前前后后都被他一个人操透。
但肖荀没想到施砚会说:“进来。”
他声音很低,听不出喜怒,“别带陶画乱跑,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你在边上看我们做?”
肖荀松开手,把潮湿的掌心随意往衣服上擦了擦,陶画刚高潮完,再加上被肖荀捂时间久了大脑有些缺氧,反应很迟钝,瘫软着依靠在肖荀肩膀上,他被折腾一晚上,精疲力竭,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大脑昏昏沉沉,闭上眼什么都不想管。
而在施砚眼中是陶画在对肖荀撒娇,因为几小时前陶画被弄得受不了时也是这样窝在他怀里的。
原来陶画对谁都会这样。
他好像被人用力捏了一把,心跳很快,胸腔很闷,他垂下眼皮不去看,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位,“如果不是陶画,你就算冻死在外面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肖荀拦腰把陶画抱起来,走到施砚面前,“照这么说,我进去得好好谢谢‘嫂子’,哥,我会比你更疼他。”
施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侧右手在慢慢收紧。
陶画对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毫不知情,他快睡着了,被肖荀放到床上时还不自觉地裹了点被褥往身上盖,直到他被翻了个身,等待已久的阴茎抵着他窄小的穴道往里推入,疼痛使他从困意中抽离,骤然清醒。
“你……你……死骗子……”陶画扭动着想逃,却被进的更深,他眼眶迸出泪花,左右摇头四处张望。
“找施砚?”肖荀俯身去亲了亲他的侧脸,“我哥在门口,你喊他试试。”
陶画果然开始扯着嗓子喊。
肖荀不在意地哼笑,掐着他的腰继续往里推送,进来前施砚把房卡给他了,他门上了锁,任陶画怎么喊施砚也进不来。
想到施砚在听到这一声声呼唤后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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