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外走,路过游孝,被猝不及防伸出来的手臂拦住,游孝拥着他抵在墙上,不顾他的反抗吻他的脖子。
“游孝,你没事吧?滚!又犯病了,别啃我!”
一会儿,游孝退开,谭子安的脖子下方多了三个红莓一般艳丽的吻痕。
谭子安踢了他小腿一脚,气冲冲地走进房间检查,出来后也没换衣服,只是在吻痕上贴了三个深色的创口贴。
有眼睛的人只要一看,就能猜出他前一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出乎意料的是,游孝没有再反对。
但他总有更烦人的地方。
谭子安出门,他也出门,谭子安坐上车想迅速关门,却夹住了他的手。强行上车进到学校,游孝仍亦步亦趋地跟在谭子安身侧。就算谭子安特意挑选两边都有人的座位,他也会用不怎么流利的英语请旁边的同学腾出位置。
一想到自己给游孝的英语课付过几万块钱学费,谭子安就后悔地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一巴掌。
课堂上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向来眼花的教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注意到后排来了个黑发黑眸,高大帅气的生面孔,精准无比地点名让游孝起来回答问题。
游孝当然答不上来,义正辞严地回复:“抱歉,Mr.Johnson,我不是你的学生。”
此言一出,把原本走神的人的注意力都拉到他身上,谭子安默默低头,扶额挡住脸。
教授“哦”一声,问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游孝:“Urien带我来的。”
Urien可是商学院的大红人,此言一出,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顺道发现了他旁边的谭子安。谭子安脖子上的创口贴太过瞩目,让众人不禁惊叹抽气。
坐谭子安后桌的人不明所以,前排的人大声向他们解释:“Urien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礼物。”
那一刻,谭子安特别希望自己听不懂英文。
“你可以坐下了,”老教授为人和善,没有在意课堂秩序被扰乱,只可惜眼花看不见谭子安脸颊已经爆红,偏要多嘴要在游孝坐下后说一句,“顺便,你们俩看起来像天作之合。”
游孝回了一句“Thank you”,要不是音量只有谭子安听得到,谭子安绝对会把他从旁边的窗户扔下去。
至此,游孝默许谭子安带着创口贴出门的意图昭然若揭。托他的福,Urien这个名字又一次成为校园里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话题。
从流言散播的速度来看,大学生真是闲出屁了。
两节课结束,谭子安去图书馆的路上,两个洋人长相的男人冲出来拦住他,痛心疾首地控诉他假装性冷淡,嘴上说什么对恋爱没兴趣,根本就是看不上他们还要拿乔。
“我等了你整整三年!”其中一个人撕心裂肺地说。
谭子安满心满眼的不耐烦:“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性冷淡?”
洋人对视一眼:“我们猜的,但都是因为你表现成这样,是你的责任。”
两个人血口喷人的能力实在叫人赞叹,谭子安笑了笑,道:“行。性冷淡是我错,不性冷淡也是我错。”
他依次撕下脖子上的创口贴,把艳红的吻痕明晃晃地亮出来:“现在我说明白一点吧,我性欲很强,一年四季都会换不同的男人。可惜你们俩品质太差,这辈子也不可能睡到我。”
在两人恼羞成怒前,谭子安让游孝把他们赶走了。
接下来,他带着脖子上的吻痕,坦坦荡荡地去图书馆学习。这种事在美国校园里当然算不得惊世骇俗,可当事人是Urien,一路上的回头率当真不容小觑。
下午的回家路上,消息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到了在俄亥俄办事的聂灵均耳朵里。
电话一接起来就是女人的尖叫声,音调高得像一把开水壶:“谭子安!游孝!游孝来找你了?”
谭子安淡淡:“没有。”
“不可能,绝对是他,啊啊啊啊!”又是一阵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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