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子安简直懒得理他。
他抬起头思考要不要找保镖过来把人赶走,可转念一想,游孝的确不是什么正常人。被他踩了屌都能面不改色甚至勃起的话,中了枪还生龙活虎地撞门,说不定也行?
人命关天,他决定给游孝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谭子安:“给我看看。”
游孝:“在腿上。”
谭子安:“那你脱裤子。”
“好。”游孝二话不说开始对着摄像头解皮带。
“停。”谭子安真是服了他了,“别脱了,进来。”
开门就开门,万一真死他家门口了,多晦气。
解锁的过程,谭子安抱怨:“你受伤了就去医院,来我这儿干什……啊!”
门锁刚被解除的一瞬间,谭子安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逼至后仰。游孝借着蛮力破门而入,又趁谭子安反应不及,拉过他搂住腰抱在怀里,后脚踢上门板,不容分说地咬上谭子安的嘴唇。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谭子安被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身体被游孝用一只手环住,躯干和手臂都被夹得死死的,后脑勺被宽大的手心掌住,谭子安没来得及闭嘴,舌头就已经闯进来。
牙齿碰撞,舌头追逐,津液来不及吞咽就被对方吞吃入腹。游孝像个真正的疯子那样亲他。
谭子安想反抗,可几乎动弹不得;踢他,他用两边大腿把谭子安的腿也统统夹住。谭子安被捏得全身都疼,仿佛用不了多久,他的骨血都要被揉进游孝身体里。
死性不改,就仗着自己力气大。
谭子安的身上是游孝,唇上是游孝,嘴里面还是游孝。兴许是因为太久没和别人拥抱或接吻,在这样牲畜一般野性的唇舌交缠中,谭子安居然感觉到灵魂的震颤。
没错,就是这样,他的陶醉才不是因为他终于重新被游孝的气息包围。
谭子安嘴唇开始泛疼,游孝才终于亲够了。
他没有解除谭子安身上的任何一项束缚,仍然箍着他,用牙齿把谭子安的睡衣脱下来,掀开,一口含住胸口稚嫩淡粉的乳头。
“游孝!你滚开!畜生!”
谭子安如同一尾被网住的鱼一样在游孝怀里使劲挣扎,并穷尽自己语言体系里最恶毒的话去辱骂游孝。游孝充耳不闻,只是一心一意地将他的乳头舔硬,坚硬的下齿自下而上咬过。
“哼啊……”
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的哼调,谭子安的反抗和咒骂统统泄了气。
耳后,嘴唇,乳头,腰肢。
游孝挑逗他的技艺万分娴熟,仿若空缺的那三年不曾存在过,不过是有人把暂停键按下,再取消,他们一如三年前一般熟练地爱着。
谭子安死咬着下嘴唇,在抗拒和情欲中反反复复地迷失再清醒。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借着气出来的一点点哭腔,楚楚可怜地说:“你骗我,还想强奸我,游孝,你哪来的胆子?”
将红透的乳尖吐出来口腔,游孝停下动作,放开谭子安说:“我没骗你。”
谭子安迅速拉上睡衣,满脸戒备:“你的枪伤呢?”
“这里。”游孝脱下裤子。
真有。
枪是问陆利要的,伤口是游孝自己打的,子弹由医生取出来,上完药拿纱布裹好,养一个星期再来找谭子安。
一个星期,正好是能让谭子安心软,又不影响他们做爱的程度。
听到游孝给了自己一枪的时候,谭子安几乎要笑出声来。
真是疯狗。
像他一样,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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