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怎么会一边操他一边安慰他?
谭子安哭得抽噎,积累了长达半个月的情绪随眼泪一起排出体内。哭完了,他脑袋空空的,像泄洪之后的堤坝一样宁静。游孝很温柔地进入他,将他生涩稚嫩的穴腔反复顶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游孝的性器实在粗长,说狰狞也不为过。谭子安感觉到穴肉在讨好它,裹缠着,好商好量地让它轻一点进来。
他靠着游孝的肩膀抽抽哒哒地说:“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击穿谭子安的心防,故意在操进最深的时候才说出这句话,无论谭子安是恼羞成怒还是崩溃大哭,都是木已成舟,无法逃跑了。
“我说了的,我要和你算账。”
谭子安不明所以:“什么账?”
“谭子安,你以为我很大度,你给我什么我都会照单全收是吗?”游孝说得咬牙切齿,几乎是立即,身下的操弄变得狠厉起来,“到底是有多不喜欢我,才会在最难过的时候只想把我赶走?”
“不是,不是的……你轻、你轻点!”谭子安惊声连连,连解释的功夫都腾不出。
之前操得轻,谭子安尚吃他吃得很勉强,更不要说现在。阴茎啪啪往里操,膨硕的龟头深深嵌进身体,谭子安觉得后面要被顶开了,顶烂了,肠道快被顶成游孝性器样子的容器。他又一次流泪,仅仅是因为过量的性爱和性欲。游孝通过最大程度的占有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谭子安被他操得几次想要呕吐。
“游、游孝,你不能……”
所有的指控湮灭在喉头。
谭子安被游孝操得射出来一次。
短暂的不应期里,游孝暂时放过了他,观察到谭子安缓过来的瞬间,他把谭子安翻了个面,阴茎就这么绞在穴里转了180度,谭子安抱着肚子哀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操得移了位。他都已经混乱成这样了,游孝还要掐着他的腰,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毫无慈悲地插进最深处。
“呜……哈,不要……放过我,狗东西,酸死了,啊……”
谭子安的脸抵着枕头,眼泪一颗接一颗被棉絮吸走。他腰部凹陷的弧度成了游孝最佳的刑具,只要把住那里,游孝就能控制谭子安的身体,无数次吞吃进自己的阴茎。
太大了——
谭子安想回到小时候,掐着游孝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无数次让出去的饭和肉都吐出来。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游孝操,他一定会让游孝饿得连一米七都长不到——
好让他别长出这么一根驴屌。
游孝的手心很烫,掐着谭子安腰的地方跟着火了一样。他一边操谭子安一边亲他,把玉白的裸背亲得东一块西一块是吻痕,到处都亮晶晶的,全是他唾液的水光。
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逮着谭子安腰侧一块皮肤又咬又吸,谭子安怎么也挣不开,被亲的地方一片痛辣,他还以为要破皮。
游孝向上亲到谭子安耳边说:“摸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你腰上有颗痣,红色的,很漂亮。”
“操你大!爷!”
他以前没在游孝面前脱过衣服,游孝当然发现不了他腰上有痣。
谭子安花三秒佩服自己还能有这么理性的思考,立马又被入得只能哭吟。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这股情欲烧坏了。他和游孝要一起被溺毙在这场性爱里,谁都没有办法逃生。
游孝显然也不清醒。他操着操着就开始分不清自己在惩罚谭子安还是在迷恋他,他想把谭子安腿根撞红,腰掐青,浑身上下看得见的地方都咬出吻痕。谭子安天生皮肤白,那具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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