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丁乐煊不想走也得走了,走前他拽着谢山的袖子说:“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谢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明白丁乐煊为何执意要来找他,明明并不熟,还有昨夜和今晨的事,每每回想都让人面红耳赤,他觉得自己是不愿再见丁乐煊的。
丁乐煊知道自己这次回去指不定又要被关禁闭,他本来都走到轿子那了,转头又跑回谢山面前,踮起脚对着谢山的唇上飞快啄了下。
先盖个章,人早晚他要带回家。
丁乐煊亲完就跑,坐上轿子命下人赶快离开。
谢山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昨夜还能用醉酒为丁乐煊亲他的事做借口,现下他们都是清醒的,再没旁的借口来解释了。
丁乐煊回宫先去了东宫,到了没见到太子,说是太子在与大臣议事。
但他却见到了个老熟人,就是他往皇兄宫里塞的那位怜人——夏小星。
夏小星不像初见时穿的破破烂烂,人也被养的白白嫩嫩,见到他先行礼,恭恭敬敬叫了了一声:“小殿下。”
“嘁,你这礼我可受不起。我都听说了,我皇兄要娶你做太子妃呢。”丁乐煊顺势坐了下来,“叛徒,说好和我一伙的,现在胳膊肘全往我皇兄那拐,上回我出宫也是你告的密吧?”
夏小星连忙摆手,“不是的,是,是太子殿下诓我,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丁乐煊眉毛一拧,“那不还是你说的!”
夏小星缩成了鹌鹑,不敢吭声了。
这时,丁烬回来了,听见丁乐煊的话,斥责道:“丁乐煊,怎么和你皇嫂说话呢?”
丁乐煊不讲道理,叫唤道:“真是好心没好报,你们夫妻倒恩恩爱爱,就知道欺负我!”
“你怎么不说你先凶的你皇嫂,如此没规矩。”丁烬把丁乐煊从凳子上揪起来,“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起来站好!”
丁乐煊不情不愿站直了,到底还是畏惧皇兄。
丁烬数落了他一通,又关他禁闭,罚他把夫子教的书背会了再出来。
丁乐煊撒泼打滚了好一阵子,夏小星也替他求情,他知道让丁乐煊背书比要他命还难受。然而这次丁烬是铁了心要罚丁乐煊,不管谁劝都不好使。
丁乐煊气鼓鼓的走了,他走后,丁烬叹气道:“十七了,还这么不懂事。”
他看了眼身旁的夏小星,把人拉怀里,说:“孤是不是该给他寻个好亲事,成家后说不定能懂事点。”
夏小星点头附和,“那京城中哪家的公子最合适呢?”
丁烬沉思片刻,说道:“孤看许家公子许怀安就不错,孤记得小时候煊儿还老吵着要嫁给他来着。”
是夜,丁乐煊发奋背书期盼早日解除禁闭去见谢山,然而背书未半而中道崩阻,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他就睡死过去。
他又做梦了,只不过这次梦里的谢山不像之前那样是登徒浪子的形象。梦里的谢山和梦外一样不禁逗,只是在耳边说些体己的话就面红耳赤。
而谢山越这样,他越兴奋。他坐在谢山的腿上,自己宽衣解带,而谢山表情就跟白日里他逗弄时的那样窘迫又害臊。
“谢家哥哥,你看看我嘛~”丁乐煊伸出食指勾着谢山的下巴。
谢山别开脸,“小殿下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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