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乐煊前脚出了门,谢山后脚就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丁乐煊的家里藏了什么猫腻。
谢山没跟太近,丁乐煊警惕性还挺强,走几步就鬼鬼祟祟回头看,要不是谢山了解他,还真以为他是要干什么坏事去。
丁乐煊有好一阵子没回家,屋里有股什么东西馊了的味道,他循着味儿走过去一看,是之前忘了丢的泡面馊了。
他找来垃圾袋,嫌弃的拿起泡面丢了进去,同时又庆幸,好在谢山没跟来,不然以他的洁癖程度肯定受不了。
在丁乐煊打扫房间时,谢山上了楼,门没关严实,他轻轻推开门,脚步有意放轻,丁乐煊没在客厅,卧室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看样子是在忙着收拾东西。
屋子很暗,灯泡都不怎么亮了,客厅倒是很干净,就是干净的过分,看上去不像有人生活过一样。
谢山打开冰箱,里面堆满了罐装啤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走进厨房,别说油盐酱醋,入目所及只有一副碗筷躺在水池里,上面还粘着不明糊状物体。
谢山不禁皱眉,丁乐煊一个人的时候都在过什么样的日子。他朝着卧室走去,丁乐煊正背对着他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东西。
视线上移,他的瞳孔瞬间大张,整间屋子的墙壁上贴满了素描画,每一张都是他——不同季节穿着不同衣服神态各异的他,有些场景他甚至都还有印象。
丁乐煊冷不丁一回头看见门口站着个人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也不吱一声,吓死我啦!”
见谢山盯着他身后的墙壁,丁乐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都是之前画的了,我承认我是有点偷窥狂啦……”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谢山定定地注视着丁乐煊。
丁乐煊蹲在地上画圈圈,含糊不清地说道:“三,三年前。”
“你在这间屋子里偷看了我三年?”谢山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嗯…”丁乐煊抱住膝盖,自己坦白道:“我还跟踪你,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所以……”
谢山蹲下身,轻抵丁乐煊的额头,“为什么不来找我?”
丁乐煊低头抠手,抠了几下被谢山握住了手,他咬着嘴唇说道:“怕你不想见到我,我害怕…”
谢山轻轻拥住丁乐煊,眼眶早已湿润,他不敢想丁乐煊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能不停的说对不起。可纵然说再多的对不起,都难以填满他对丁乐煊的愧疚。
“我没事的,不要抱歉,都是我自己作的。”丁乐煊回抱住谢山,他已经得到了全世界他最想要的,这一路受的苦遭的罪于他而言都是值得的。
数不清的于黑暗中无望等待的日夜,终在此刻拨云见日。
*
搬到新家后,谢山邀请丁烬一家来家里吃饭。虽说之前在医院见过,但都不算正式的见面,因此谢山格外重视这次聚餐。
他从下午就开始在厨房忙活,丁乐煊像小猴子一样黏在他身上,“你不用做那么多菜的,小嫂子和言言不挑食,什么都能吃,我哥你就不用管他,做啥他都觉得一般。”
谢山应了一声,仍是继续忙活。
丁乐煊撇撇嘴,墨迹道:“你陪我待会儿嘛,他们晚上才来呢,你不会要做一下午的饭吧?”
“我不是陪着你呢么?”谢山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挑虾线。
“这也叫陪嘛!你都不看我一眼!”丁乐煊不满地叫唤道。
谢山回头瞅了丁乐煊一眼,看见丁乐煊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他眉心蹙了蹙,“说多少遍了地板凉要穿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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