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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山最近有一场考试,而王意晚正好也有稿子要赶,两人相约周末的时候去市中心的图书馆。
丁乐煊也去图书馆占了个位置,他坐的位置在角落,刚好可以看到谢山。他在素描本上画谢山的肖像,他有好多个素描本,每一本都画满了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做着不同事情的谢山,甚至他家一整面墙都贴满了关于谢山的画。
丁乐煊每次都是最后一笔画谢山眼角的那颗泪痣,他喜欢这颗泪痣,每次点上就好像画中的谢山要从画上走出来一样。
丁乐煊画的投入,再抬头时谢山和王意晚都不在座位了,但书本还在桌子上。他四下张望,都没看见他们的身影。
正当他起身准备去找他们的时候,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在谢山他们的位置转悠了两圈,然后他就看见男人往王意晚开盖的水杯里倒了白色粉末进去。
丁乐煊警铃大作,他想也不想冲了过去。男人像是有预感,见丁乐煊往他这边走,急急忙忙就往外跑。丁乐煊腿脚不好走不快,刚抓到那人的袖子就被甩开。
他见追不上,便往回返。他拿起王意晚的水杯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刺鼻子的味道,更加证实了那个男人没安好心。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山和王意晚回来了,见丁乐煊手里拿着王意晚的水杯,他皱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这个杯子…”一面对王意晚和谢山,丁乐煊就有些紧张,他一紧张就爱结巴。
谢山夺走杯子闻了一下,他眼眸一暗,再抬头时眼底的怒火让丁乐煊打了个寒颤。
“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有人…”丁乐煊慌忙想要解释。
“丁乐煊!”谢山愤怒地打断了丁乐煊的话,“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像以前一样。”
“只要稍稍有一点不如你的意,你就要作就要闹就要害人,就要不择手段摧毁一切!”
“不是,我没有……”丁乐煊伸手挡住脸,腿脚发软,浑身都在冒冷汗,他几乎要跌在地上。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谢山冷眼看着他,这个眼神是那么的熟悉,当年他不管不顾想要打死赵常云被谢山拦下时,谢山也是这种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眼神,也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丁乐煊不知道自己怎么是怎么走回家的,到了家就是吃药,躺在床上的时候,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他突然想起来,明天是谢山生日,他的蛋糕还没做完。
于是挣扎着爬起来,给曲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明天会去做蛋糕。打完电话,这才安心。
依旧是做了一宿的噩梦,无论睁眼闭眼,都是谢山满是悲戚的眼神。
六点的时候他就起来了,实在是睡不着了。他拉开窗帘看对面谢山的房间,窗帘是开着的,屋里却没人。
谢山从来没有这么早离开家,昨晚他睡下的时候,谢山还没回来。
那谢山去哪了?是去王意晚家了吗?
想到这个答案,丁乐煊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应激反应让他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起来。
他昨天什么也没吃,所以根本吐不出来什么。
丁乐煊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企图以此让冰凉的身体回暖,可身体却越来越冷。
他尝试给谢山打电话,对方却显示手机关机。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通。
最后丁乐煊还是强打起精神,蛋糕还没做呢,至少要把生日蛋糕做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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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大学霸,你都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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