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安拄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其实吧,生日礼物在于用心,你可以考虑自己动手做个什么东西。”
“那,做什么好呢?”丁乐煊虚心请教道。
“嗯…你可以自己动手做个生日蛋糕啊,现在大家过生日都直接订好蛋糕,很少有人自己做,我想你的那个朋友在看到你为他做的蛋糕的时候应该会很开心的。”
丁乐煊有些心动了,高中的时候谢山就给他做过一个小蛋糕,他也想为谢山做一个生日蛋糕。
许怀安说:“小颜就很会做蛋糕,你要不下午来我们家让她教你?”
丁乐煊看了眼时间,距离谢山下班还有很久,“好,那麻烦你们了。”
……
距离家常小馆不远的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谢山阴沉着一张脸看向饭店里正聊的开心的两人。
因为担心丁乐煊怕他又发烧没人照顾,他今天跟医院请了假。
和丁乐煊相处的这半个月,他知道丁乐煊喜欢吃这家饭店的锅包肉,本意是想买来打包回去,却没想到会看见丁乐煊和许怀安坐在一块。
原来他俩没断,还有联系。
谢山给丁乐煊打了个电话。
“喂?”丁乐煊有些高兴,他没想到谢山会给他打电话。
“你在做什么?”
丁乐煊抠了抠桌子,他不准备告诉谢山他要给他做蛋糕的事,他想给谢山一个惊喜,于是说:“我在画画啊。”
撒谎成性。
谢山眼眸一暗,他挂了电话,毫不犹豫的调转车头离开了。
丁乐煊有些奇怪,还没说两句呢谢山就把电话挂了,他安慰自己,应该是谢山工作太忙了。
丁乐煊跟曲颜学了一下午做蛋糕,他是初学,蛋糕做的总也不满意,眼见快到谢山下班的时间,他跟曲颜约了明天再过来,就匆匆打车回家。
平安符就放在贴近心口的口袋里,他准备等谢山生日那天和蛋糕一起送给谢山。
开门的时候,丁乐煊发现门没锁,可他明明记得他出来的时候是有锁门的。直到推开门,看到门口放着的高跟鞋后,他才意识到,家里有人。
谢山和王意晚正坐在沙发上,见丁乐煊进来,王意晚朝他打招呼:“嘿,又见面了。”
也是这段日子过得太开心了,丁乐煊都快忘了他和谢山之间还隔着一个王意晚。
丁乐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两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纠缠不清,一方面难过又不甘,他离不开谢山,不想谢山和别人在一起;可另一方面,他感到很愧疚,做坏事亏心,他没脸面对王意晚,而他今天在祈福的时候还跟佛祖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做人,绝不再做坏事。
“我听谢山说啦,你家那栋楼着火了,这阵子都住在他家。”王意晚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道,“快过来坐呀。”
丁乐煊垂下头,他听见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不,不了,我,我就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走。”
王意晚回来了,他该离开了,这是从一开始就约定好了的。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丁乐煊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窒息了,他抱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和数位板就要往外走,临走前他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谢山。
谢山神色平静,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丁乐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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