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猛的睁开眼睛,“你?!”
丁乐煊嗤笑一声,原本应该平坦的地方,此刻微微隆起,虽然不大,但确确实实是乳肉。
他带着谢山的手在胸上揉了揉,语气暧昧:“喜欢吗?”
谢山虽然动不了,可是感官却在,手心蹭过挺立的乳头,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丁乐煊感受到身下的东西渐渐硬起来了,都有些硌得慌了。
他了然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嘴巴硬身体可很诚实呢。”
丁乐煊的手像一条小水蛇轻巧的滑进了谢山的裤子里,一把握住那早已滚烫的硬物。
谢山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停下。”
“这种事情怎么停下来啊。”丁乐煊将谢山的性器拿了出来,他俯趴下去,轻轻舔了一口正往外流水的马眼,“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呢,便宜你了。”
“住手...呃!”
丁乐煊张开嘴将性器整个含进嘴里,口腔被撑得很满,下巴都有些发酸,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实在是太大了,他还是有些高估自己。
丁乐煊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吞吐阴茎,他边做边观察谢山的反应。然而谢山眼睛闭的紧紧的,嘴唇咬的发白,看样子是在拼命忍着。
没劲,他那么卖力的伺候谢山,对方还不领情。
可丁乐煊又偏偏是个不肯服输的人,谢山越这样越让他有了驯服的欲望。他吐出嘴里的性器,冷笑道:“挺能忍啊。”
谢山没吭声,在心里默背离骚,这是语文老师今天新留的背诵任务。别说,还挺管用,起码他忍住了。
身上的重量一轻,他以为丁乐煊终于知难而退了,然而一睁眼就看见让他吐血的一幕。
丁乐煊虚虚蹲在他身上,手指在花穴里掏弄。他很少碰那地方,他对那处嫌恶的厉害,除了洗澡必要的时候清洗一下,其余时间他只当那处不存在。
花穴很干涩,连点水儿都没有,只是一根手指伸进去都疼的慌。
最后丁乐煊放弃给花穴扩张,他扶着谢山的性器,对准两腿中间的缝往里插。
“你疯了?停下!我让你停下!”谢山脖颈青筋暴起,性器往里推动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可他还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
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们不应该做这种事。
丁乐煊只觉谢山很吵,狭窄的穴道正在艰难的吞入粗长的性器,穴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这么长时间,性器只吃进去一半,丁乐煊大口喘着粗气,他抓起谢山的手,胡乱的揉着胸。
台灯很亮,谢山看见他与丁乐煊交合之处正往外渗血。
“停下吧,你流血了。”
丁乐煊浑身都在发抖,他咬了咬牙,不给自己任何反应时间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丁乐煊瘫倒在谢山身上,他的声音闷闷的:“让我这样待一会儿。”
性器胀痛难受,谢山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起来,胸膛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丁乐煊抬起脸,浓密的睫毛在光下投上一层阴影,“你心跳的好快啊。”
说这话间,一滴眼泪流了下来,挂在下巴上,晶莹莹的像颗宝石,谢山忽然很想帮他把眼泪擦掉,然而手脚动不了,自动帮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丁乐煊缓了一会儿,又直起身体,开始小幅度上下动了起来。
小腹被塞的满满的,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丁乐煊头一次探索这处,但他不想在谢山面前露怯。
“舒服吗?问你话呢?嗯?”
谢山不答,而是又闭上了眼睛。丁乐煊不知道,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么色情,白皙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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