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便主动环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江宥一僵了下,然后轻轻抱住江渺,江渺骨架很小,人又瘦弱,在江宥一的怀里宛如一只小白兔。
江宥一小时候养过一只小兔子,他很珍惜小兔子,早上上学前要去笼子前看一眼,晚上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兔子。
他曾以为小兔子会陪他很久,可有一天,他的小兔子被人偷走了。他住的那片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张芳爱不让他找,可他很犟,非要跑出去找。小兔子找到了,可是只剩下了骨头,而他还没从小兔子死掉的悲伤中缓过神,就遇到了更让他胆寒的噩梦。
想到这,江宥一闭上了眼睛,他将手按在耳蜗处,助听器还在,他松了口气,又睁开了眼睛。江渺已经睡着了,他的身子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江渺是他的兔子。而现在,他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不会有人再敢把他的兔子抢走了。
江宥一幽深的瞳孔中蒙上一层病态的阴霾,天生的极端占有欲作祟,他把手按在江渺肩上的牙印处,想着将来要在江渺身上纹一个纹身,印上他的标记才行。
纹个什么好呢?江宥一专属?还是江宥一的兔子?
算了,不急,他会慢慢想。
江宥一咬了下江渺的耳垂,睡梦中的江渺就发出不满的呻吟,他将江渺禁锢的更紧,不知不觉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本来江渺周末是醒不来的,但冷不丁换了个房间,许是认床,江渺出奇的在早上七点醒了。
他昨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记得江宥一把他从他的房间抱走了。
他转着眼珠,在江宥一的房间扫了一圈,他还是第一次进江宥一的卧室。不同于他瓶瓶罐罐堆的乱七八糟的房间,江宥一的屋子整体以黑白为主,干净又整洁。
江渺动了动身子,肩膀就传来了强烈的痛感,他歪过头看向肩膀,被上面的牙印吓了一跳,然后回忆起来了,这是江宥一的杰作。
江渺抽出枕头砸向熟睡的江宥一,江宥一被砸醒了,夺过江渺手里的枕头,不满的问:“哥要干什么啊?!”
“干什么?!谁让你咬我的!你是疯狗吗逮人就咬!”江渺快要气死了,本来上次咬的都快好了,现在被咬的反而更严重了,稍微动动肩膀就疼的不行。
江宥一被江渺乱捶一通也来了脾气,他的兔子跟人跑出去玩,他咬一口还有错了?他钳制住江渺的手,把人压回了床上,“消停点!”
江渺眼睛都瞪圆了,“松开我!”
“哥先保证不再打人,我就松开你。”
“我不打你。”
江宥一稍稍松了下,江渺就又有挥拳头的趋势,江宥一就又压了回去。
“哥耍赖。”
“你还咬人呢!”江渺气急叫道。
江宥一垂下眼睫,轻声说:“我昨天都从那么高的台子上摔下去了,哥也不问问我的腿还疼不疼,只知道打我。”
江渺觉得江宥一这话不讲道理,可又想起关心江宥一的腿,“你腿怎么样了,我看看。”
江宥一就直起身开始脱睡裤,江渺忙捂上眼睛,“你干嘛!”
“给哥看我的腿啊。”江宥一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会把裤腿撸起来吗?”
江宥一说的无辜至极,“可是裤腿紧,会碰到伤口,我会疼的。”
江渺没再坚持了,随便吧,反正只是看一眼腿而已。
江宥一的膝盖肿的老高,光是看上去都觉得吓人,而划破的伤口也没结痂,猩红一片,看的人触目惊心。
“很疼吧?”江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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