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巴掌,也不是没看过片做过春梦,但就算是和江渺在一起时他也不敢去肖想这种事,更何况阮颂是朋友。
就好像,好像一个变态一样。
温胥卿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想着自己怎么就成变态了,明明以前精神也挺正常的。
阮颂推门进来,他似乎刚洗漱完,额前的头发都被水打湿撩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水珠,眨了下眼睛水珠就滚落下去。
“你,你醒啦。”阮颂有点不好意思,今早他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温胥卿怀里,想到应该是晚上睡觉不老实拱进去的,尽管是他先醒的,但他还是害羞。
看见阮颂的一瞬间就让温胥卿又回忆起了那个有些诡异的梦。
阮颂的眼睛慢慢瞪大,他指着温胥卿的脸说:“温,温学长,鼻,鼻血。”
温胥卿蹙着眉头摸了下鼻子,见摸了一手血,人都愣住了。
阮颂手忙脚乱的拿来了纸帮他擦鼻血,“怎,怎么好好的,流鼻血了呢?”
奶奶也过来了,看到温胥卿流鼻血,说:“秋天天气干燥,就爱流鼻血,回去泡点菊花茶喝喝。”
彼时的温胥卿正心虚着,接受了阮颂奶奶给的这个借口,但心里却暗骂自己是变态,平白玷污了无辜的阮颂。
第16章
吃过早饭后,他们和阮颂奶奶告别,到附近的站点坐公交车回学校。
公交车上人很多,车子也开的不稳,一会儿开的很急,一会儿又一个急刹车踩停,车厢里的乘客都跟着东倒西歪。
阮颂觉得自己快要被人群挤成肉饼,连脚尖都快要离地了。
温胥卿个子高,他直接扶着车顶的栏杆,见阮颂皱着张脸,用手臂环住阮颂的后背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但这样的话,阮颂整个人就埋进了温胥卿的怀里。
温胥卿有点心虚,但又不能放着阮颂被挤不管,他耸了下鼻子,总有种又要流鼻血的错觉。
车子又一次在飞速行驶后被一脚刹车踩停,温胥卿抓着栏杆的手臂瞬间暴起盘根错节如蚯蚓一般的青筋,他用另一只手护着阮颂,因而在全车人都往前倒的时候,只有他们俩还保持着平衡。
阮颂慌乱中抱紧了温胥卿的腰,脸也贴在温胥卿宽厚的胸膛上,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刻意不去看温胥卿,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抱着温胥卿。他像把脑袋埋在沙堆里的鸵鸟自欺欺人,可就是不想松开手,好想一直抱着温胥卿。
温胥卿不自在的把腰板挺直了,自从昨晚做了那个梦后,他怎么看阮颂怎么别扭,但这事压根怪不到阮颂,他自己心思不干净才会做那么离谱的梦,可又实在觉得别扭极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温胥卿感觉自己身前那一片都让阮颂贴热乎了。
阮颂看上去很高兴,走路的步子都很欢快,像一跳一跳的小猫儿。
“温,温学长,再,再见。”走到岔路口时,阮颂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对温胥卿说道。
温胥卿朝阮颂挥挥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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