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出了任何事也绝不牵连大嘴,旁的我一概不管。”
段文宣一口答应,当下赌咒发誓。
“好,你且过来。”
段文宣还以为有什么秘籍,谁知一上前李大娘就扣住了他手腕,而后厉声道:“静气凝神。”
段文宣下意识不敢挣扎,他没想过李大娘会特意杀他。
片刻后,段文宣只觉得一股暖意顺着经络渐渐涌入丹田,而后丹田就像是燃起了一团小火苗,最后渐渐燃烧变大,烧的他有些疼,更是浑身燥热满头大汗。
大约持续了半刻钟,李大娘这才松开了他,看神色似乎消了不少精气神。
“您这是……”
李大娘叹了口气,“老身年轻时不修武学,那点功夫也就是江湖七八流,到了现在更是早忘记了,不教你也罢。
唯有这内功,年轻时修的是长春内经,杀伤不足,但胜在平和稳重,有助于你听音辨位,修习老身的四方玲珑赌术。你毫无内功基础,老身索性做了好人,便舍了一半内功于你,叫你修习玲珑赌术容易一些。”
段文宣连连道谢。
又听李大娘说了不少过往事,李大嘴动作到也快,这会儿也端上来的吃食。
李大娘又让李大嘴称段文宣为兄,说是日后万事听从段文宣,若是他在外胡乱作为,只叫段文宣管教,只要留一口气在,就是打残了也绝不怨恨段文宣。
这是李大娘良苦用心了,她眼盲心不盲。
李家亲属凋零,那位做了县令的姑父根本不待见他们娘俩,当初某个捕快的职位,娄知县就生出好几回心思想免了李大嘴。
要以后她去了,娄知县对大嘴怕也只会不管不问。大嘴的性子不是太好,没人看顾容易出事。虽说同福客栈那儿的老板娘人不错,但终究是外人。
如果段文宣学了她的绝学,暗中让他跟大嘴定下关系,看在她的面子上,日后段文宣但凡有点良心,他就不能撂下李大嘴不管。
李大嘴是一脸懵,怎么做个饭的功夫,他娘就让他视段文宣为兄,因为真论起来,段文宣看着比他年轻多了。
不过大嘴是个孝顺的,甚至有些愚孝。
李大娘一生气,李大嘴立马就叫了段文宣兄长,也立即很执拗的对段文宣十分尊敬跟听从。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段文宣直接在李大嘴家住了三四天,同时也给李大嘴钱,让他去买了不少人参燕窝之类的补品,每日熬些给李大娘滋补身体。
期间,段文宣也偷偷开了门,将李大娘带入安市,然后意识投入。
不过对待李大娘,段文宣什么都没做,意识投入之后只是在房中静坐,感悟李大娘本身的赌术技巧而已。
李大娘浑然不觉有异,只是觉得段文宣实在进步神速。三四天时间,竟然学全了她的七八分,中间差的也就是时间的打磨而已。
不过这四方玲珑赌术本身也不是什么难的东西,更多的是各种出神入化的技巧罢了,这些技巧只是需要各种时间打磨下熬出来的熟练度。结果段文宣有‘作弊器’,能够直接拉升熟练度。
第五天后,李大娘就告诉段文宣,他天赋异禀,如今对四方玲珑赌术该学的也学了,剩下的就是经验,这个她教不了。
这么长时间的假,李大嘴也得回客栈去了。于是在第六天早上的时候,段文宣跟李大嘴告别李大娘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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