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言这一次连踹他都没有踹,只是好笑地说:“你做了我哥哥,现在又想做我爹,过几日就会变成我夫君, 以后再做一做我的儿子, 我这一辈子所有亲近的男人全部由你来好不好?”
李扶光竟然真的点头说:“好!”
秦妙言又笑得不可抑制。
等到秦妙言的三个徒弟,报告完了无间谷地这段时间的事情,离开的时候,李扶光就迫不及待地蹲在秦妙言的面前, 着急当她爹。
他其实着急的是想让秦妙言体会一次像小孩子一样, “骑马马”的感觉。因为那天在客栈里头,秦妙言提起小时候的事情, 不光有一点淡淡的怅然, 还有羡慕。
别人有的, 他的莺莺也一定要有!
因此三个徒儿还未彻底离开时,就看到了自己的师尊骑在即将变成小道侣的李扶光脖子上, “骑马马”还骑得非常开心。
李扶光驮着秦妙言跑了好几圈,不知道累一样,一直到秦妙言过足了瘾,挣扎着要下来,李扶光这才蹲下让她下来。
“好玩吗?”他笑得极其好看,他的卷发被半束在头顶,剩下的如同蓬勃的枝杈,爬满他的肩头。
他的非人感非常强烈,因为没有一个人会长成这样,他的眼睛一兴奋起来,就会像山间弥漫散开的晨雾,只是看着,便觉得如果凑近他深吸一口,一定会闻到沁人心脾的草木香。
秦妙言被美色所迷,凑近他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很好玩,很开心呢,”秦妙言又贴着李扶光的耳边说,“小爹。”
这其实也是一种情趣,秦妙言以前参加过很多各种各样邪修筹备的派对,知道很多人都玩得特别花,何止是小爹小娘?为了有那种禁忌和背德的快乐,真是什么都能拿来做情趣。
只是李扶光是第一次听到“小爹”这种称呼,毕竟他学习能力再怎么强,勾栏那种地方也就去了一次,只学会句我爱你,整天挂在嘴边上。
听到秦妙言这样叫他,李扶光一愣,迅速勾住秦妙言的脖子和腰身,紧紧地盯着秦妙言,耳朵不自觉地开始泛红。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但总觉得秦妙言的语调是不对的,有点像两个人亲近的时候,她在自己耳边软软说话的样子。
可是她又叫自己“爹……”,李扶光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装一装,可是他现在只想吻秦妙言。
秦妙言也很快就给了他答案,她的手掌从两个人相拥的身体向下,一把抓住李扶光。
哼笑道:“驴玩意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瘾?怎么总也折腾不够……”
李扶光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而后立刻吻上了秦妙言的唇,将她所有的笑声都吞进肚子里。
然后弯腰托住秦妙言的腿,直接扛着她便进屋去了。
长风卷过殿中的纱幔,描摹过纠缠的模糊轮廓,一直到日暮降临,月亮升起,秦妙言才总算重温了儿时骑马马的梦。
骑得非常尽兴,马马不光会跑会跳,还“咴咴”叫得很好听呢。
李扶光不光有个好东西,还有一把好嗓子,着实令人销.魂蚀骨食髓知味。
两个人回到了无间谷之后,也和在秘境当中没什么不同,整日纠缠在一块,难舍难分形影不离。
日子好似瀑布山涧一般激流而过,快得秦妙言都觉得,好似被谁给偷了时光。
一眨眼便是九月初八,是一年前两个人初见的日子,也是他们今天要结为道侣的日子。
一大早的,秦妙言就起来试婚服,被一群婆子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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