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和秦妙言一起怜市井苦弱,也和她一起借驱除邪祟的借口,惩戒恶贼。
他每一天都让秦妙言觉得新奇,他总是学了点什么新鲜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先要和秦妙言尝试。
在秦妙言一时兴起,带他逛了一次花楼之后,他甚至学会了将他那一腔无处安放的热情,具象成了一个名为“爱”的形容。
他每天都用从勾栏女子那里学来的话,对秦妙言说:“我爱你。”
也每天都会用从嫖客那里学来的床笫浪语,对秦妙言说:“你是我的心肝儿,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秦妙言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活活被恶心得跳起来踢他脑袋。
但是李扶光有一种非常神奇的魔力,那就是无论他说出口的话多么的荒唐孟浪,只要你看着他的眼睛,都不会怀疑他是在哄骗你。
他那双眼,清澈得哪怕深深沉溺在欲海之中,也依旧让你能清晰地从那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纯净得仿佛只看得见你,只容得下你一个人。
到现在他开口闭口的心肝宝宝,秦妙言已经能够面无表情地答应了。
就如同此刻:“宝宝,起来吧,外面的雨停了。对面的包子铺子开了,我闻到了特别香,我们一起去吃。”
秦妙言这个五百多岁的宝宝,在床上翻了个身,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奓着一头支楞巴翘的头发,看着李扶光道:“半个时辰。”
秦妙言一脸活鬼一样地瞪着他说:“我才睡了半个时辰,我天亮才睡下的!”
“虽然我是个修士,可是我要睡觉的祖宗……”秦妙言觉得李扶光哪里都好,最近也越来越会照顾人,他迅速成熟稳重起来,朝着秦妙言喜欢的那个方向飞速发展。
每一天都看他更加顺眼一些。
两个人在外面玩的一应衣食住行都是他安排,连秦妙言的贴身里衣都是他在洗。
就是不知餍足这点有点烦人。
她理解雏可能对这种事情新鲜,但是一个人如果被另一个人碰一下,瞪一眼都会顶天立地,那他多少是有点毛病。
秦妙言没见过这种随时处于发情状态的小畜生,此时此刻满心的怨气,不加遮掩地对着李扶光发。
“你自己去吃,你吃一锅,别烦我!”
秦妙言说完就又躺下了,背对着李扶光,撅着把头埋起来。
客栈在二楼,下面市集已经开始有人吆喝了,再用不了多久,这条街就会人声鼎沸。
留给秦妙言睡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但她还是被挖了出来,李扶光抱着她说:“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南城,那边有木偶表演,你不是说要给我讲一下制作傀儡的要素吗?”
李扶光坐在床边上,把软趴趴的秦妙言拉过来,扶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秦妙言登时敏感地张开了眼睛,因为这个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危险。
果然,很快她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
她都不是无语,她是觉得离奇。
“把你那驴玩意收收,再乱捅,我就把你送到西村的村口,去做种驴。”
李扶光勾了勾唇,低下头亲吻秦妙言的侧脸,抱着她施清洁术道:“快点,不要用水洗漱了,一会儿第一锅包子卖没了。”
秦妙言被连着施了好几个清洁术,确实浑身轻爽,这辈子还没谁给她施过清洁术呢,她还挺受用。
虽然说她需要睡觉,但是不睡觉也不会死,体内运转两圈灵力,也就精力充沛了。
秦妙言被李扶光拉着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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