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这才说出来:“我明白了,对了,成亲的事清清已经问过陈风,他也同意了。”
余衡一听就跳起来,习惯性板着的脸上也有了笑容。
叶峥看着也挺为他高兴的:“婚仪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怎么办之类的?”
叶峥是这样想的,余衡陈风都没有父母双亲可以使把力气,余衡是自己的人,陈风是云清的人,这年代主子的地位和天地父母也差不多了,他家人手多,替小两口办场婚礼,也算是嘉奖他们一贯办事用心了。
余衡现在是满心欢喜,从前那看啥都不顺眼的愤世嫉俗气焰去了大半,摸着脑袋乐呵:“我没有什么想法,东家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叶峥拍了下他脑门:“傻小子,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就不去问问陈风的想法,自己就做主了?”
顺带拿出过来人的款教育他:“从前你是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是想怎么就怎么随你自己,等以后成婚了可不能这样,两个人就得有商有量的,就像我和清清似的,有啥事都我俩商量着来,不好一个人定夺的。”
“这样吧,我给你放半天假,下午你去找陈风,具体怎么你们商量个章程出来,你和陈风也算是我和清清的心腹了,替你们办了这事,就当给你们俩的庆贺之礼吧。”
“是!”余衡听了,向叶峥深深行了个礼,转头去找陈风了。
他俩都不是什么虚荣的人,在本地也没有牵扯太深的亲人朋友,最后商量了,还是简单着办,但是恳求叶峥和云清替他们主婚,二人没有父母,只有主子。
叶峥和云清自然同意了。
……
早春三月,柳条巷一间带场院的屋子里挂了红披了彩,到处其喜洋洋。
余衡和陈风在这间宅子里举办了一场温馨但不盛大的仪式,叶峥和云清坐在上首父母之位,受了他们的磕头,云清还作为主婚人,宣读了婚书和礼成。
陈风的头是云罗氏上的,衣服是草哥儿给穿的。
按说压床这事都是光屁股小孩的营生,安儿和然儿没想到,自己都长到八岁了,还能替别人压一回床,新鲜的紧,是一大早就起来换上崭新衣服。
这也是余衡私下求的云清,说羡慕两位少爷聪明伶俐,以后不求能有少爷这样资质的,就沾个边儿也差不了,云清见他不介意安儿是哥儿,定要安儿和然儿两个,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
旁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了,虽说惯来没有哥儿替人压床的,但人和人也有不同,这可是叶府尊家的哥儿,金尊玉贵那是随便一个小子能比得了的?就算有觉得不妥的,嘴里也不会说什么,反而是满口的福气羡慕。
二人在主家和同僚四邻的见证下拜过天地成了亲,就是合法夫夫了。
叶峥和云清各自给了他们十天假,是想着新婚夫夫热络着,让他们热络个痛快吧。
谁知婚后第三天,余衡和陈风就各自到岗上班了,不可谓不勤勉。
陈风连衣着打扮都没怎么变,颜色也还是穿惯的青色灰色,给云清的感觉还和先前一个样,脸上神情却是较之先前舒展了,可见是幸福的。
幸福就成,也没必要刻意去变。
趁着几日天气晴朗,叶峥又给全家安排了一次出游踏青。
……
消息从京城传到雁云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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