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乾北啄了时然一口:“乖崽留在孤身边,孤会一直开心。”
乖崽在怀,又有什么比得上他的乖崽?
马车即将行驶到下个驿站时,江乾北忽然抬手:“尧垣。”
尧垣应声进入马车,语气恭敬:“主上有何吩咐?”
“去再备一辆马车,一会你换上孤的衣服,替孤走入皇城的主路。”
“是,属下领命。”
尧垣出了马车,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整个人都一个趔趄。
主上这是怕小殿下被皇宫来的那一路狗贼盯上,准备来一招狸猫换太子啊!
这这这,这真真是把小殿下宠到了极致了。
见尧垣身形不稳,身后的暗卫语气犹疑:“侍卫长您身体抱恙?”
尧垣摆了摆手:“没事,我身体倍棒。”
就是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多少有点慌。
谁能想到杀人如麻的主子为了小殿下居然把局布置的这么周密?
当然,尧垣也没想到这么周密的局,给他套里去了。
进了驿站,时然躺在床铺上打着滚,摸了摸小肚皮眼巴巴地看着江乾北。
那眼里就差写上几个大字:我!饿!啦!
江乾北轻轻戳了戳时然的额头,嗓音很沉,但是眼底带着溺爱:“小馋猫。”
等时然吃的饱饱的,他连跑带颠迈着小短腿跑到床上,掀开被子钻进去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小哥哥快来!”
江乾北脱了自己的外袍,将腰带解开,随手挂在屏风上,掀开被子,不容拒绝地将时然抱在了怀里。
时然异常配合地把小脑袋钻进江乾北怀里,寻找舒适的睡姿。
从前的江乾北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怀里会出现一个乖软的小家伙,更未想过,身处刀剑的他,竟也会有熟睡的时候。
盯着他的人太多了,敌国的皇帝,那个把他推出来的昏君,德妃,宰相府的势力....
他们错综复杂相互限制,在隐约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也正是因为这相互牵制的原因,他才得以在刀口横行,养精蓄锐。
江乾北的狠意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无心无情,步步为营地算计好每一步,只是为了有一天,可以血洗那些将他踩入泥土的人。
现在,他有了更重要的东西,他要为了他心尖上的小家伙,开疆扩土,让他彻底无路可逃。
第二天时然起床时,江乾北正在换衣服。
劲瘦的腰身和形状好看的腹肌,时然险些流口水。
【然然,你馋了...】
时然擦擦嘴,矢口否认:“然然不馋!一点都不馋!”
“醒了?”套上大袖,江乾北将椅子上为时然准备好的衣服拿了过来。
时然听话地伸手,让江乾北帮他换衣服。
“小哥哥新衣服好好看!!”时然看着江乾北身上月白的外袍,整个人虽然没了着黑衣时的压抑,但是看起来更冷了。
帮时然换上衣服后,时然发现,自己和小哥哥身上穿的颜色是一样的!!
江乾北站在那里,五官精致凌厉,眼里淡漠。
唯独看向时然时,山川崩塌,唯留爱和占有。
“吃饭吧,都给你准备好了。”把时然抱在怀里,江乾北看着时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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