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带过来。
只要秦湛瑛想要,所有人都愿意将最珍贵的宝物送到他手上,只为了他手中握有的权力。
此时这太子却表现得如同他的脸一样温柔慈善,他问了许多人家中情况,在孟人手下过得好不好,可有受过委屈与冤屈的。
这话一出,还真有一批人要抒发心绪,这会儿还留在山鲁道的自然都是汉人,在孟人手下要说没有一点委屈是不可能的,何况此时骂骂孟人,也是对新主子表忠心,自然没有不努力的。
秦湛瑛笑着听他们啰里啰嗦了半个时辰,没有丁点不耐,大家心中一定,觉得太子这开的起码不是个鸿门宴。
能有这好耐心的,城府肯定有,但人家肯摆个耐心的态度就比什么都强。
果不其然,话说到一半,太子就提起要做生意的事情。
“边军驻守此地,许多物件要从大京运过来就太费了,不若本地就建一些能够供给军需的商家,国库出钱占大头,下面的也可以出人出钱出物入股。”
秦湛瑛坦率道:“孤是个不擅长打仗的,但起码要做到不让军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一范姓人家起身,说道:“愿为太子殿下效劳!”
“不急,先听听孤说要什么。”
秦湛瑛也不要祝大午给的纸条:“首先是粮食,此为重中之重,除了军屯也要另外采买,不知本地可有靠谱的粮商。”
很快就是一串人报了家门,说可以做这门生意。
秦湛瑛:“军队对采买粮食一事自有章程,不管是价钱,还是粮食的质量,都已经有了范本和标准,不好的粮食我们是不会买的,再有,便是被服、鞋袜、吃饭用的锅碗瓢盆,这些是谁都要用的。”
“再有禹军请了泽国最好的太医章桦过来,要建一军医营,培养军士自己疗伤,增加军士存活率,这就要买一批药材了,不知山鲁道可有可靠的药材商人,若是这生意做得好,山鲁道种牛痘、普及水蛊药的事,也就交给这几户来办。”
秦湛瑛释放了一个重要的信心,便是跟着他,有肉吃。
他来这不是盘剥各位的,是带着大家一起发财的。
如此,大家就高兴了,宴席氛围也越发友善,宴席结束时,那黄家士绅带着儿子往外走,老子走得慢,儿子走得快,还和老子说:“不想太子是个如此亲切和善的性情,外貌更是如天人一般。”
黄老爷斜睨儿子一眼:“得,那位可不是好相与的,这阵子你莫出门,免得遭难去。”
黄少爷疑惑:“爹,怎么了啊?”
黄老爷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今儿晚上,你看到席上可有姓孔的?”
黄少爷一回想,还真没有!
那孔家男子一个比一个尊贵,山鲁道的大宴上就没有少过他们的,这一代孔家嫡系那几个爷们,山鲁道内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认得呢!
“这风要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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