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不好找,你看我为娘折腾那么多年,我成功过吗?”
想给母亲和好友这样的特殊人士找合得来的伴侣谈何容易,光是三观都配不上。
秋瑜无所谓:“找不到我就单着吧,单身其实也是一种很舒适的状态。”
他说得轻描淡写,让吕瑛心口压着的事也缓缓消散开来。
小朋友挪了挪,挪到秋瑜身边坐着。
他们都湿透了,夜风吹来有点冷,秋瑜将小孩搂住,替他挡风。
“你还记得虫子饼干吗?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用废料养虫子,再用虫粉做饼干,给人补营养。”
这是秋瑜在这个时代唯一能想到的帮更多人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的方法,自从这种饼干开始出产并逐渐推行开来,许多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也多了些肉,且没有夜盲症了。
吕瑛点头:“你提这个做什么?”
秋瑜笑道:“饥饿和营养不良已经伴随着整片华夏大地千年之久,我很遗憾自己没有学农,无力将百姓从饥饿中拯救出来,我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样的,瑛瑛,你为了母亲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就够了,至于将我送回去所需要的第二个名额,那是你也做不到的事情,既如此我们就放下。”
“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你要和吕阿姨聊聊,无论你要为她做什么,她都有知情权。”
吕瑛望着他,缓缓点头:“嗯。”
这一刻这孩子看起来不像一个大权在握的皇族,更像是一个从兄长那里汲取人生经验,渴望从家人那里得到一些建议的普通少年。
秋瑜揉了揉孩子的头发:“回去吧,我伤口还没拆线呢,沾了水,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
吕瑛一下就慌了:“我、我都忘了,我们这就回去!”
他一拍大蓝,蓝鲸便送他们游回九幽。
吕瑛急匆匆地给秋瑜处理伤口,酒精、大蒜素轮着给他上了一遍,又驾驶九幽回岛,让秋瑜到自己房间一起睡了一晚,说是要给他看护,结果这人一过子时,小脑袋便一垂一垂。
秋瑜知道他不擅长熬夜,今天又是上天又是入海的,精力也耗得多,便双手扶住吕瑛的肩膀,轻柔地将人托着躺好,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好。
他上辈子的父母是打篮球出身,全家都是高个子,所以秋瑜在现代的床是订制的2.6mx3m,已经是秋瑜睡起来都能打滚的舒适床板了,但要说奢华大床,还得看古代大族的。
吕瑛睡的是白玉雕的大床,上面铺了各式当前时代最为昂贵舒适的缎子,睡前还有专人为被褥熏香,躺上去只觉陷入一片软柔梦乡,稍一侧头,还能透过薄如蝉翼的纱帐看到外头刷了金漆的镂空檀木屏风。
除了这些,又有数样昂贵的古董珍器置于屋中,不是吕瑛喜爱收集把玩这些,而是下头的人自会为主家搜罗,又有洋番敬献给吕家的新奇顽物,也都是紧着吕瑛来。
如此富贵迷人的一间屋子,从吕瑛出生起便自然归属于他,这娇公子却是个怪性子,老爱往田间乡里跑,调查人间真景,而且还渐渐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的黑心小甜包,长成一个很将百姓当回事的小殿下。
明明秋瑜已经参与了吕瑛的大半人生,还是觉得这孩子的成长方向迥异于这个时代大部分人,很是奇妙,是值得让人愿意留在古代,看完吕瑛一生的奇妙。
秋瑜这一世的身体不光根骨好,还天生少眠,平日里只睡两三个时辰,白日里也能精力充沛,吕瑛睡着了,他却睁着眼睛,手握住吕瑛的手腕,给他把了一阵脉。
瑛瑛的心脉还是不好,便是进了先天之境,有先天之气接续心脉,但吕瑛也远远没修炼到可以睡觉时都继续接续心脉的地步,他的内力的质和量都够,意识却还没练出来。
秋瑜便为吕瑛输了一阵真气,又将他寝衣胸口的扣子解开,吕瑛的呼吸便悠长顺畅许多。
在夜色之中,秋瑜会放下面上的笑,他坐起身靠坐着,垂眸看吕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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