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荆酒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还怪高兴的,一头就扎他怀里了,抱住白遇淮的腰,顺势就往下一滚,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白遇淮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本来想和荆酒酒说,我睡不着。
荆酒酒就会问,为什么呀?
白遇淮就能说,我有点冷。
荆酒酒就会抱住他……
现在却直接省略了所有过程,达成了结果。
白遇淮将荆酒酒的腰扣得紧紧的,心下一片柔软。
白遇淮虽然失去了表演的机会,但荆酒酒靠在他怀里张嘴了:“你冷不冷啊?”
荆酒酒真开了口,白遇淮反倒又舍不得让他担心了。
白遇淮:“不冷。”
荆酒酒却不相信。
他在纸人里,都觉得有一点点冻jio了,更何况白遇淮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呢?
荆酒酒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几乎与白遇淮毫无缝隙地贴到了一处:“还冷吗?”
说完,荆酒酒就又自己否决了:“我是鬼,我身上一点也不暖和,你不应该抱着我……”
白遇淮却死死箍着他的腰没有松手,他抵住了荆酒酒的额头,亲了下他的鼻尖:“……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荆酒酒:“热吗?”
白遇淮:“嗯。”他的嗓音有了微妙的变化,变得低沉喑哑:“不信,你摸摸。”
荆酒酒顺着他的引导,摸了下。
嚯,好家伙!
岂止热,还有点点烫鬼的手呢!
荆酒酒觉得自己如果体内有血液流动的话,那么脸颊应该要红了,脖子也要红了。
他翘起腿,插/入了白遇淮的腿间,两个人几乎牢牢缠在了一块儿。
荆酒酒蹭了蹭白遇淮,小声说:“……我也觉得,我好像热起来了……”
白遇淮咬住他的唇,喉间轻轻发出一声:“嗯。”
……
一人一鬼就用这么扭曲的姿势睡了一觉,白遇淮没有受凉,荆酒酒也还是个好好的鬼,甚至一觉睡醒,他还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原来抱着人睡觉这么舒服的。
荆酒酒舔了下唇,才出去叫周大师了。
周大师和林芝早就起来了。
前者年纪大浅眠,后者根本就不需要睡觉。
周大师说:“我已经把我儿子的照片给林芝先生看了,他说会帮我找。”
荆酒酒点点头。
白遇淮这时候才缓缓走出来。
林芝一惊:“白先生的脖子怎么了?”
白遇淮抬手轻轻一按,目光微动,淡淡道:“压印。”
林芝心惊胆战,难道那些混沌蠢蛋,跑去吃白先生了?吃没吃着,咬了个印子在那里?
这头荆酒酒微微心虚地别过头。
白余淮走过来紧挨着他坐下,转走了话题:“吃完就走吧。”
林芝应了声:“好。”就把刚才的话忘了。
一行人吃完饭,上了那辆敞篷小三轮,花花绿绿,分外扎眼,就这样跨过了幽冥河的桥。
荆酒酒的背包里,突然传出了琰魔僵硬的声音:“……奈、河。”
荆酒酒:“什么?”
琰魔却就此没了声音。
小三轮开啊开,终于停在了一间树屋前。
这屋子是用参天大树作依靠修起来的,屋前也有一条小溪,溪水是黑色的,像是引自幽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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