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明知道岑致森是在哄自己,宁知远听了确实挺高兴的。
“刚我跟岑哲聊了聊天,”他说,“我提醒他碰到了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就来找你,说你肯定很乐意帮他解决麻烦。”
他仿佛话里有话,岑致森不出声地等着他说下去。
“但是岑致森,这话其实不是真心的,”宁知远贴近,与他呼吸交缠,“我知道你肯定会帮岑哲,但我还是心里不痛快,好像我的哥哥也被人分走了一半似的,我可以把宁家爸妈和爸都让给他,但是你不行,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也确实不介意小岑总变成别人的称呼,所有我都能给他,除了你。”
岑致森:“只有我是例外?”
“嗯,”宁知远继续说着,“他还说想学摄影,我提议他去报班,我没有告诉他,他的亲哥哥就是个高手,我不想你教他,更不想你拍他,岑致森,你说你以前没拍过人,那么除了我,以后也不许拍别人。”
这种近似扭曲的占有欲,他以后都不打算再藏着掖着,岑致森既然纵容了他,就必须负责到底。
他的这番话却让岑致森格外受用:“知远,我也说过,你跟他们不一样,岑哲和岑菲岑聪没有区别,但你不是,我就算有再多弟弟妹妹,给你的也是独一份的,谁也分不走。”
宁知远再次笑了:“我会记得这话。”
“记不得也没关系,”岑致森说,“我可以录下来发给你。”
额头相抵,呼吸更近时,宁知远提醒他:“你办公室的门没锁。”
他这么说着其实根本不在意,外头的人就算要进来也会自觉敲门。
岑致森的手停在他后腰上,反复揉着两侧的腰窝:“要不要试试在这里?”
宁知远回头看了眼身后略凌乱的办公桌:“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脏的是你的桌子,不过岑致森,你总不会随身带了套吧?”
“抽屉里有,前几天买的。”岑致森丝毫不心虚,也不想掩饰自己的禽兽本质。
宁知远:“啧,那随你吧。”
“想不想?”岑致森一定要他回答。
宁知远笑着点头:“想。”
岑致森也笑了笑,去锁了办公室的门。
宁知远的目光落向桌边的展示柜,看到那个八音盒,顺手拿过来,打开,拨动发条。
岑致森走回来,看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喜欢这个?”
宁知远:“我买的,当然喜欢。”
他们在那如梦似幻的悠扬乐声里拥抱。
衬衣被岑致森完全撩起,他的一双手自后背游走进自己的裤腰,毫无阻隔揉捏上双臀,宁知远身体往后仰去,仰起头艰难喘气。
岑致森拉起他两条腿缠于自己腰上,俯身压了上去。
办公桌几乎承受不住他们身体的重量,文件散落一地。
相贴的肉体上全是热汗,黏腻不堪,宁知远捉住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那只手,勾住了他的手指,指腹一再轻擦着他小指上的那枚戒指。
岑致森感知到了,灼热呼吸贴近他耳边。
“知远,我爱你。”
宁知远尝到了身体里汹涌澎湃的热意,不断聚集于心口。
耳边的乐声正重复循环到最空灵婉转的那一段高潮,那个瞬间如同他的灵魂也被拨动,浮浮荡荡的,落不到实处。
他只能勉强仰起头,寻着岑致森的唇,分外热切而渴求地亲吻他。
窗外的暮色逐渐融于夜沉,办公室里情热持续蒸氲沸腾。
不时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