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陪岑胜礼吃完早餐,九点多时,他俩一起离开岑家别墅。
“今天周六,去哪里?”岑致森开着车,问身边人。
宁知远靠着座椅,浑身都是懒的:“送我回去吧,还要做正事。”
岑致森侧头看他,他的衬衣领口扣子没扣,一眼就能看到颈边昨夜自己留下的痕迹。
岑致森的视线收回:“所以这个周末又泡汤了。”
“那没办法,”宁知远摇头,“不找证据怎么跟岑安打官司。”
“我以为这些事情交给律师就行,至于专业性方面,对方公司创始人和技术团队也比你更懂。”岑致森提醒他。
“你就当我要强好了,”宁知远笑笑,“毕竟这是我投的第一个项目,投的钱还不少,真要是被岑安一手摁死了,我挺没面子的。”
岑致森没有再劝,先送他回去了。
下车时,宁知远转头,示意驾驶座上的人:“岑致森,我可是答应了爸盯着你,你表现好点,不然爸那里我也救不了你了。”
岑致森侧身靠着座椅,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他:“我现在的表现还不够好?”
“马马虎虎吧,”宁知远一挥手,“不说了,我走了。”
刚推开车门却又被岑致森一手拉回去,岑致森的亲吻覆过来,宁知远仿佛早料到了一般,启开唇回应。
又痴缠了半天,最后宁知远舔了下唇,稍稍退开:“亲爱的哥哥,黏糊过头了,我真走了啊。”
“嗯,”岑致森点头,“下周见吧。”
他看着宁知远下车走进电梯间,等人进去了才无奈笑了笑,发动车子离开。
岑致森自己今天也有安排,之后直接回了公司,一直到傍晚,要去参加一个慈善酒会。
开场前他在休息室里歇着时,助理过来说有个记者想采访他:“她跟主办方有点关系,好像还是哪个领导的女儿,刚主办方的人过来说希望我们能给个面子,就随便问几个问题,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岑致森皱了下眉,同意了:“让人过来吧。”
对方是某门户网站财经频道的记者,人虽然年轻,问的问题倒还算专业,岑致森很给面子地一一回答,差不多十几分钟,酒会快开始时,这个采访也进行到了尾声。
“最后一个问题,”女记者笑吟吟地举着话筒,“这段时间岑安和IC科技的专利纠纷案颇引人关注,传闻IC科技背后的大股东致远创投,是岑安从前的执行副总裁离职出走后,带着岑安几个投资部原高层一起创立的新的风投基金,IC科技是致远创投出手投资的第一个项目,意义重大,如今岑安在IC科技的核心产品面市之际提起专利诉讼,是否有有意打压致远创投的意思?”
岑致森掀了掀眼皮子,助理想要打断采访,被他眼神制止了,他看向镜头,回答了女记者的提问:“岑安这么做只是想维护自身合法权益,至于其它的揣测,纯属无稽之谈。”
记者问:“所以岑安起诉IC科技,并非故意针对致远创投?”
“岑安为什么要针对致远创投?”岑致森直视着镜头忽然笑了,是那种带了些痞气的笑,“于公,岑安不至于气量小到容不下致远创投这样一间小基金,于私,我自己也是致远创投的合伙人,甚至‘致远’这个名字都是我提议的,我为什么要跟自己的钱过不去?”
记者一下没反应过来:“致远?”
岑致森:“嗯,从我们的名字里各取的字。”
记者小姐目露惊讶,还想追问,但岑致森没给她机会,看一眼腕表,打算去会场了。
助理立刻会意,笑着与人说:“抱歉,说好的十五分钟,时间已经到了,采访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对方遗憾搁下了话筒,也让旁边的摄影师关了镜头:“那岑总,能私下问一问吗?外头传你们兄弟不和,其实是假的?”
岑致森完全可以不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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