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双手掐住他的腰,喘了两声:“你喜欢这个姿势?”
宁知远皱眉:“别说废话。”
床单上全湿了,从浴室里带出的水、身上淋漓不止的汗,还有其他。
宁知远再次闭眼,放纵自己沉沦。
彻底结束时已经快凌晨,宁知远又去冲了个澡,出来后他点了根烟,坐床边继续欣赏露台之外的夜下瀑布。
岑致森也洗完澡出来,看到的便是他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吞云吐雾的背影。
凌乱污脏的床单团成一团扔在了地毯上,岑致森随意以脚踢开,走过去,跪坐上床,一只手搭上了他肩膀,往前游走下去,顺过那根烟,咬进了自己嘴里。
宁知远抬眼看去,岑致森靠坐着床头,问他:“睡觉吗?”
宁知远没吭声,岑致森伸过来的手碰了碰他的颈:“还想做?”
宁知远:“你想?”
“是挺想的,”岑致森低笑了声,“你高潮时的身体真漂亮,看几次都不够。”
“岑致森,”宁知远说,“你真下流。”
“嗯,”岑致森并不在意,“那就是吧。”
他从来不吝于承认自己对宁知远的欲望,还有更多下流的念头,他想一样一样在宁知远身上尝试。
“以前没看出来。”宁知远嗤笑。
岑致森吞吐着烟雾,露骨眼神描摹着他的脸:“以前你是我弟弟,我那些下流心思没法用在你身上。”
宁知远:“你是不是很庆幸我不是你亲弟弟?”
岑致森:“现在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宁知远问,“这些念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岑致森坦率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沉默了一瞬,宁知远说:“赌约已经兑现了,那个游戏我不想再玩了。”
岑致森微眯起眼,宁知远重复:“真不玩了。”
片刻,岑致森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起身去拿来吹风机,坐回床头,拍了拍身边位置,示意宁知远坐过来。
宁知远听话坐近过去,他已经有些累了,干脆躺下,枕着岑致森的腿,任由这个人帮自己吹头发。
热风带着岑致森的手指拂过发丝间,很舒服。
岑致森低头看他,躺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的宁知远难得放松,很小的时候也曾经有无数次的夜晚,他的弟弟这样枕在他身上,听着他讲的故事安然入梦。
“现在酒醒了吗?”岑致森问。
宁知远在半梦半醒间轻“嗯”。
“游戏不想玩了就算了,我也不想再玩了,”岑致森说,声音掺在吹风机的嗡鸣声中有些模糊不清,“你刚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确实说不清楚,但如果是另一种心思,是最近才意识到的,知远,是我爱你。”
他说的不是喜欢,是爱。
他和宁知远之间的关系太复杂,单纯的喜欢无法定义,只能是爱,纯粹的爱。
宁知远的眉头动了动,慢慢睁开眼,对上岑致森垂下的目光。
他的眼神里一丝玩笑的意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