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书杰有些无语,这种被岑致森和宁知远合起伙来针对的场景,都多少年没有过了,他怎么感觉就这么不对劲呢?
汤诗琪和她的小姐妹们先吃完了早餐,回房换衣服去了,汤书杰坐了几分钟,被他未婚妻一个电话叫走。
餐桌上就只剩下宁知远和岑致森,他俩干脆换去了旁边的双人小桌。
“我一个多小时前就起了,看你还没醒,没去打扰,去海边走了走。”岑致森一边吃东西,跟他解释早上不在房里的原因。
“六点多就起了?”宁知远好奇问他,“怎么?岑总你也会失眠?”
岑致森切着香肠,随口说:“也不是,有些孤枕难眠而已。”
昨夜他回房后冲了澡换了衣服,一直等到隔壁宁知远的房间灯熄灭,才跟着关灯睡下。
但没什么睡意,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的都是宁知远,宁知远的身体,他的脸,他陷在情.欲中时脸上的神态,还有他那双总是装了太多情绪的眼睛。
岑致森确实很少失眠,工作上再大的难题都不会让他生出这样的困扰,更不会有别的人能这样扰乱他的心绪,宁知远唯一一个。
他想做捕猎的那一方,宁知远却也给了设下了一个陷阱,让他一脚踩进去,甚至有些弥足深陷了。
“噢,”宁知远听明白了,“因为我。”
岑致森没否认:“嗯,你知道就好。”
他的目光滑落至宁知远的颈上,提醒他:“脖子,不介意被人看?”
“做都做了,怕被别人看到等于掩耳盗铃,”宁知远毫不在意,“而且,也没人知道我风流快活的对象是谁,别人只会以为我约的人热情火辣。”
不只是他,他的对面,岑致森被衬衣包裹的身体上,也留有他弄出来的印子,尤其是肩膀,全是抓痕和咬痕,藏在衣料下方不露端倪,显得这人面上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样。
宁知远有些后悔,早知道该在他脖子上也抓几条的。
“刚就是在跟汤诗琪她们聊这个?”岑致森问。
宁知远:“你听到了几句?”
“谁要是爱上你,肯定得被你伤透心,”岑致森说,“大小姐还挺会说。”
宁知远:“你认同?”
“不认同,”岑致森微微摇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所有预判的失败都是基于不自信,而且我也不觉得你是到处留情的人。”
宁知远撇撇嘴,不予置评。
在他看来,爱上他,这个前提放在岑致森这里,本身就不成立。
“我一会儿打算跟她们去外头潜水,”宁知远问,“你去吗?”
岑致森态度随意:“反正没其它计划,一起吧。”
吃完早餐,他们也回房去换衣服。
在栈道上分手时岑致森忽然提议:“知远,我们再打个赌吧。”
宁知远:“赌什么?”
“一样,”岑致森说,“在离开夏威夷之前,赌我能不能让你产生再跟我做一次的念头,如果我赢了,赌约兑现的时间,这次由我来定。”
宁知远听罢笑了:“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提醒你,我明天就打算回去了,你的赌这次恐怕很难再赢。”
“我刚说了,预判的失败都是基于不自信,”岑致森坚持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好吧,”宁知远答应下来,“还是一样,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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