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便也算了,想要站直身时,岑致森又将他按回去,凑得他愈近:“刚又在车里抽了烟?你嘴里全是烟味。”
宁知远懒得动了,慢吞吞地“嗯”了声:“等得不耐烦了。”
“是我让你等得不耐烦了?”岑致森的嗓音低磁,带着一点笑。
宁知远直直看进他眼中:“不是吗?”
“好吧,是我的错,”岑致森爽快承认,“下次不会。”
宁知远勾唇:“顺便回忆了一下岑总以前是什么德性,是不是跟每一任旧情人相处都是这样,有兴趣的时候当块宝,兴致过了便翻脸无情。”
调侃一般的话,他说得很慢,语气甚至有些耐人寻味。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岑致森问。
“想知道总能知道。”宁知远略得意地道。
不过那些藏在暗处的窥视,到底不尽兴,到如今他才有机会,真正觑见这个人的本性。
——这些他不太想说。
岑致森微眯起眼盯着他,宁知远的脸上却不露端倪。
“没有当块宝,”岑致森纠正,“都只是金钱关系而已。”
宁知远随意点头,也不知信是不信。
“还有,刚才的事,谢了。”岑致森说。
“没什么,刚你那小情人不是说不要钱倒贴也要跟你一起?那我这算不算是赚到了?”
宁知远说着闭眼低笑了声,微微侧过头,嗓音贴近岑致森耳边:“我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
他的声音很轻,更像是从喉咙里带出的气音,黏腻又稠滞,嗔笑一般。
岑致森察觉到耳膜上生起的痒意,一直痒到心尖上。
“是么?”他不自觉地放慢呼吸,“什么感觉?”
宁知远似乎想了一下,说:“你技术挺好的。”
眼神又一次碰到一块,岑致森看到宁知远眼底的笑:“技术挺好?”
“嗯,”宁知远毫无吝啬地夸赞,“是挺好的,第一次跟人接吻不需要我主动,而且——”
“而且什么?”岑致森问。
而且跟女人柔软的唇舌触感完全不同,岑致森的气息和味道都是极其霸道的,强势地将他卷入其中,不容拒绝。
宁知远并不反感,如果不是身世揭开,他根本没机会尝试这么刺激的体验。
这样的体验,是岑致森带给他的。
“而且我向来好学,很乐意偷师。”宁知远说。
岑致森的神色一顿:“偷师了你打算用在谁身上?”
他其实不信,宁知远风流惯了,在吻技上怎会输给他,仅仅是刚才那半分钟,能跟得上他的节奏和呼吸频率的,宁知远是唯一一个。
真要说起来,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或许未必有宁知远多,他这人有点洁癖,对接吻这事并不热衷。
问出这个问题时,岑致森的手停在了宁知远的腰间。
宁知远刚进门时就已经脱了大衣和西装外套,身上是那件浅灰色的羊毛背心,柔软地蹭着岑致森的掌心。岑致森几乎能感知到藏在衣料下方的腰肢的韧性,一下一下地抚摩,爱不释手。
腰大约是宁知远的敏感处,被岑致森这么揉了几下,他的呼吸加重了些许,扣住了岑致森作乱的那只手,手指在他手背上轻点了点,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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