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也是玩笑话,宁知远就算真的自己干了,起步阶段都不容易,这些某某总又哪里会真的看进眼里。
但岑致森今晚的举动至少告诉了大家,宁知远被岑家和岑安扫地出门的传言为虚,不管内里有什么龃龉,他依旧是岑胜礼的儿子、岑致森的弟弟。
也有少数真正对宁知远感兴趣的,仔细问起他打算做什么,宁知远笑着说:“还在考虑,可能做风投吧,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
岑致森看他一眼,垂目笑了笑。
从会场出来,没有外人后宁知远忽然伸手,扯着岑致森的领子把他推到墙上,凑了过去。
助理以为他们要打架,赶紧上前想拉开,那句“小岑总你冷静点”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宁知远鼻尖凑到岑致森唇边,嗅了嗅:“你只喝了香槟?喝了几杯?”
岑致森侧过头,对上他的目光,眼神里多出了几分懒意:“一杯半吧,差不多。”
一杯半,以岑致森的酒量,绝不可能喝醉。
想明白这点,宁知远用力推了他一把,退开身:“我先回去了。”
转身时他被岑致森拉住手臂:“你刚才说的意思,是已经决定留下来了?”
宁知远有点没好气:“没决定,顺着你的话说而已,是你单方面替我决定了。”
岑致森松开手:“好吧。”
宁知远已经准备走人了,岑致森却又提议:“去喝酒吗?”
“你还没喝够?”宁知远顿住脚步。
岑致森先示意一旁已经干站了许久的助理:“你回去吧,我坐小岑总的车就行。”
把人打发了,他的眼睛落回宁知远,再次问:“喝酒吗?”
宁知远:“去哪里喝?”
岑致森:“我家。”
在停车场上车前,宁知远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发现是之前和他约过两次的那个女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岑致森似乎也认出了人,扬了扬眉,提醒宁知远:“找你的。”
触及岑致森眼中略促狭的笑,宁知远只有无奈。
“等我一下。”丢出这句,他走过去。
岑致森没有立刻上车,倚车门边点了根烟夹在指间,随手扯下领结揣裤兜里,视线跟随宁知远。
宁知远不知说了什么,女人竟然低着头哭了起来,宁知远给她递纸巾,抬手轻拢了一下对方的长发,像在安抚人。
岑致森目视着他的动作,将宁知远侧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都看进眼中。
他一直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风流种,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从前他觉得宁知远轻浮浪荡,但宁知远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他其实也记不起来了。
似乎从他意识到时,他跟宁知远就已渐行渐远,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轻轻抖落烟灰,岑致森低头,无端地有些怅然。
片刻,女人止住了哭泣,宁知远又跟她说了几句话,对方离开,他也走了回来。
岑致森嘴里咬着烟,安静看着宁知远走近。
宁知远也在看他。
岑致森衣领松散,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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