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
“怎么可能?”楼晚摇摇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说:“那你注意休息,别工作太晚了。”
唐嘉仪细细看了眼她的神情,挑了挑眉,“最好别被我发现你在做什么坏事情。”
楼晚睨了她一眼,“干你的工作吧。”
她转身往房间内走去。
开了门,进去后要关之前看一眼餐厅,灯光之下,穿着一身正装的干练女人正在电脑上敲着字。
楼晚把门关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照这个势头下去,唐嘉仪绝对能工作到夜里一两点,那个时候都那么晚了,折腾回新城区然后又折腾回来,一晚上就那么过去了,都别想休息了。
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问问他的意见 。
楼晚转身,却见他侧躺在她的床上,眼镜还架在鼻梁上,但镜片后的眼眸早已经合上,呼吸平缓,是早就睡着了的模样。
楼晚走过去,把水杯放在桌面上,看着他的睡颜。
他睡着了的样子一直的都是温润无害的,尤其是这样单手垫在脸侧,乖乖睡着的模样,都不忍心赶他走了。
片刻,楼晚扭头看一眼门,抿了抿唇,她上前,轻手轻脚地捏住他眼镜的镜腿,帮他把眼镜拿下来。
刚移出来一点点,镜片后的漆黑眼睫忽而颤了颤,紧接着合上的眼皮缓缓睁开,有些迷蒙湿润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看清是她,他迷迷糊糊伸手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刚醒的嗓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沙哑。
“晚晚。”
太过温柔的声音都让楼晚听出了一丝迷恋,心脏不受控制生出几份异常的悸动,她不由自主地也轻轻地嗯了声,说:“我帮你把眼镜摘去。”
谢淮谦仰起头,方便她拿眼镜。
眼镜拿去后,他清醒了一些,“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太累了,想睡觉了。”
楼晚嗯了声,说:“嘉仪可能要工作到夜里一两点左右,你要是不嫌弃就睡我的床,我可以打个地铺的。”
谢淮谦看了眼并不是很宽敞的地板空间,再瞅一眼明显是一米五的床,虽然还是有些小,但足够两个人睡了。
他好笑地问:“意思我是什么巨型怪物不成,这么大的床都不够我睡的?”
楼晚没听明白,疑惑地看向他。
谢淮谦伸手拍了拍身侧,“夫妻本就睡在一起。你这样睡,传出去了外人不得说我不行?”
“……”楼晚唇角抽了抽。
谢淮谦直起身体,没戴眼镜的眼眸习惯性地眯起一些,“不逗你了,打地铺也是我这个男人来,哪有让女人打地铺的。”他站起来看一圈室内,“铺垫呢?”
楼晚顿住,跟着看一眼狭小的屋内,妥协了,“我睡觉可能有些不安分,你要是不介意……”
“不介意。”他打断她的话,转回身看着她,“那就睡一个床了?”
楼晚挠了一下耳根,转开视线不看他,声音有些小却透着强装镇定的局促,“那你要不要洗漱一下再睡?”
谢淮谦扯了扯卡住脖间的衬衣领口,说:“我想简单冲一下凉,不知道方不方便?”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空气一时间静谧下来。
刚挠过的耳根子烧了起来,楼晚转身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还有包装袋的新毛巾,“你去洗吧。”
谢淮谦接住毛巾,人却走到她椅子旁坐下去,不答反问:“你电脑我能用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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