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扶一下我，就事多！”程茗雪又恶心又急，抹一脸上的牛屎，忍住不适，拉吴梦瑶的手腕吸出蛇毒。
“呕——”
手腕被牛屎糊到，吴梦瑶猛然吐出来。
程茗雪也吐出来，越吐越厉害。
“妈妈……”
吴梦瑶吐几次，全身发僵。死亡似乎距离她越来越近，她紧紧抱程茗雪的胳膊，眼前漆黑。
“梦梦别睡……”
程茗雪去掐吴梦瑶的人中，顾不得脸上的牛粪，声呼喊：
“救命啊……”
“救命！”
“救命啊，有没有人——”
“轰——”
雷声轰鸣，雨哗啦啦浇下来。
“突突突——”
不远处响起拖拉机的发动机声。
“救命，救救我的女儿……”
程茗雪仍然掐吴梦瑶的人中，怕女儿死在怀。
“茗雪，怎么在这？”
吴起华听到声音，立刻从拖拉机上面下来。
闪电划过天幕，他看终看清程茗雪的脸，黑漆漆的，散发一股难闻的臭味，像是牛屎味。
“轰——”雷声炸响。
“救救梦梦！”
“梦梦的手被蛇咬！”
程茗雪声音嘶哑，吴梦瑶递给吴起华。
“梦梦怎么会被蛇咬呢，这哪有医生？”吴起华也顾不得女儿身上的牛粪，抱起女儿开拖拉机的人。
“老张，离这最近的医生是谁？”
“们队的医生行不行？”
“我们队就是一赤脚医生，什么病都是一样的药，还是前面那队，有姓沈的老中医，他医术好，就是不清楚能不能治蛇毒。”
“就去前面找沈医生。”
吴起华抱女儿坐上拖拉机。
程茗雪挣扎起来，腿使不上力，又摔下去，咔擦一声，骨头折。
“老吴，拉我一，我起不来。”
“腿好像断。”
“怎么搞的……真是……”
吴起华只好让老张抱一下吴梦瑶，然后程茗雪抱起来放到拖拉机上。
“快开。”
吴起华抱女儿，老张继续往前开。
拖拉机突突突，程茗雪坐不稳，腿又痛得厉害，拖拉机磕到石头，颠簸一下，程茗雪一不留神竟然被拖拉机颠出去。
“啊——”
程茗雪这下摔得更狠，原本痛苦的腿更是雪上加霜。
“先等等，我梦梦送过去就来接。”
拖拉机不容易发动，又下雨，万一熄火，再不起来就完。
吴起华瞬间做决定，肯定是女儿的命更重要。他这辈子，能就只有这么一女儿。
“…………”
程茗雪半天说不出一字来，虽然女儿确实重要，吴起华怎么忍心她抛在这！
她女儿也升起深深的怨怼，要不是吴梦瑶嫌脏，非要去捡地上的木昆子，也不会被蛇咬。连木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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