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我让她放这。”盛国华解释道。
“吴丽娟什么时候来的?”盛晴晴不能叫那个不脸的保姆阿姨,太隔应了。
“不知道,我很累,多喝了几杯酒,在困得厉害……晴晴是害怕,就去找你妈妈吧。”盛国华强忍着痛楚,语气强势很多,只想尽快把盛晴晴给打发。
“盛晴晴,你在这干什么?”
“你房也有老鼠?”盛炀打着哈欠,随手拿着一只拖鞋。
“对,对,有老鼠,我看到了,刚刚好像有只老鼠跑进了爸爸的房……”盛晴晴连忙接话,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和盛炀站在同一条战线。
“是吗?既然你看到了,你就去打吧,我回房睡觉了。”盛炀把拖鞋塞进盛晴晴手,没好气道: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该学会自己抓老鼠了。”
“是……”盛晴晴拿着拖鞋,一脸懵逼。
“你们俩都给我滚,盛炀,大晚上不睡觉你来抓什么老鼠,给我滚!”
盛国华随手从床头拿了个东西向盛炀所在的方向砸过去。
盛炀连忙一拉盛晴晴,挡在身前。盛国华砸来的是个纸巾盒,吧嗒撞盛晴晴头上,把盛晴晴都砸懵了。
“哎,你砸晴晴做什么,她又没做错,是个花瓶,她不得破相……”盛炀一阵阴阳怪气,在盛国华把花瓶砸过来前,主动给带上门。
“滚——”盛国华在门内暴怒,花瓶砸在门锁上,哐当一声。
盛炀摊了摊手,一副无奈何的样子。
“你们、你们故意捉弄我!”盛晴晴都快哭了,难道吴丽娟不在面?
“没捉弄,你敢进去掀被子吗?”盛炀冷笑,压低声音反问。
“我……”盛晴晴沉默。
“你不敢。”盛炀没理她,回房了。
盛晴晴提着一只拖鞋,往房,脑子很乱。爸爸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还有那盆水……
她忍不住托着下巴,开始沉思,被拖鞋的鞋底戳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拿着拖鞋,气得不行,在心把盛炀咒骂一通,回房带上门,思索不告诉妈妈。
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
时音音拿着细铁丝出门,悄悄把盛国华的门锁搞坏了,除非把锁砸掉,面的人才能出来。
盛炀在一边给她望风,等时音音弄完,不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妹妹,简直了!
杀人诛心啊,这一手太秀了!
这就是小天才吗?好震撼!好炫目!
两人蹑手蹑脚回房,继续看盛国华那边的监控。只见盛国华蜷缩成虾米状,看起来十分痛苦。
发面彻底安静了,吴丽娟小心翼翼爬出来,各种关心,都没让盛国华脸色变得好起来。
“是不是……断了?”吴丽娟猜测道。
“好像…其实…说不准……”盛国华想找几个合适的形容词,痛感剧烈,一时让他词汇量匮乏起来。
盛炀又开始捂嘴,憋笑憋得太辛苦,整个人脸都红了。断了断了断了!!!
时音音一时心情也很复杂,她以前从没预想过这种复仇方案。
“不知道。”盛国华痛得厉害,想连夜去医院,只是这件不好解释,难道拖到明天?
“你不忍一忍,明天找个借口去医院看看?”吴丽娟小声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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