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时音音不想总哄他玩了,幼稚鬼。
“哦。”
盛炀接过保镖递来的药膏,拧开时音音的红包涂了一点,然趴在麻将桌上,吹己的刘海玩。
电动麻将桌在这边乡下几乎家家都有,逢年过节聚在一起,总爱来几局麻将。
宋谨行轻车熟路,不着痕迹引导盛炀玩,时音音也是这样。宋谨言更不用,一心只想讨好盛炀、讨好时音音。
“弄个彩头吧,万一输了怎么办?”盛炀赢了几局,灵魂开始躁动不安。
“那就贴纸条。”时音音找出一些彩色卡纸,剪成小纸条。
“行。”其他人一致同意,继续快乐打麻将。
盛炀很快尝了失败的滋味,偏偏时音音还他贴得花里胡哨的,下巴上一搓山羊胡,盛炀都没法。
接着就轮了宋谨言,由宋谨行帮他贴,两边耳垂一边一个。
盛炀死死拧住了己的大腿肉,才不至出声。
宋谨言开始坑兄,疯狂时音音、盛炀喂牌,最终宋谨行也步了尘,被宋谨言贴在鼻尖、眉毛上,看起来像个十足的铁憨憨。只有时音音输少赢多,始终在祸祸其他人。
打了好几盘,宋谨行决问问盛晴晴的状况,看伤得怎么样了。毕竟他往盛晴晴头上丢了块石头,不管不管不太合适。他盛国华打了个电话,对面很快接通。
“哦……真是呼吸碱中毒?好好休养,没事就好……”
“过敏吗?最近注意保养……”
宋谨行应付几声,挂断电话,发现其他三人都盯着他看。他看向时音音,竖起大拇指,道:“神了。”
“真的是啊?”盛炀有些意外,转而骄傲起来,我们音音也太棒了!连盛晴晴四肢抽搐,是呗气得呼吸碱中毒都看出来!
“正好道这么一个病例。”时音音随口道。
“很厉害了。”宋谨言小声称赞,在心里补充,她是超级超级超级无敌厉害。忽然心中一酸,一是因为她生病,才会关注其他病例吧?
宋谨言看时音音的眼神变得怜爱起来,这么一看,好像隐约发现了一些异样的地方,不出口。
时音音直接无视,并没有关注宋谨言的表情,也不在意他的眼神。在她心里,宋谨言仅仅是个野生同学,还有点朋友属性,绝对称不上重要。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生气也中毒,我真没想……”
盛炀完全控制不住己的情绪,得一颤一颤的,这个事儿确实沙雕。之前看盛晴晴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还以为是绝症,命不久矣那种,没想是这种沙雕原因,倒是真让妹妹猜对了!
他还贴着山羊胡纸条,这么,胡子都快飞出去了,引得宋谨言、宋谨行也跟着起来。
盛晴晴的事暂告一段落,几人继续打麻将。牌桌上最容易拉近关系,一打几小时,宋谨行动约了一顿饭,几人回去出去吃,话时稍微亲近了点儿。
当晚,脸上肿成猪头还没好的盛晴晴没回家。翌日,脸好了不少,才打道回府。
她换了身衣服,眼睛仍然有点肿。
昨晚上相当难熬,躺着睡觉的时候,屁股被玻璃扎的地方会很痛,趴着睡觉,过敏的脸会很痛。
她只侧着身子睡,一不小心翻身,就痛得龇牙咧嘴,还不敢生气。这个仇她已经记在心里了,一会报的。
盛晴晴回家时,盛炀、时音音、宋谨言那几人都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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